“云……云思悠，你是什么人？问她的事情干什么？”顾言叶提起来云思悠瞳孔紧缩，像是想到了什么惧怕不已。

“怎么？你不想说？”云思悠刀尖刺入他的喉咙，鲜血很快从表皮流了出来，“还是你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变成什么鬼样子？我记得现在顾家不只你一个继承人吧！”

她轻笑，“我记得你的父亲在外面有好几个私生子呢？好像每一个都在觊觎你的位置，你说如果你变成了一个残废，或者是变成了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这顾家的财产，到最后会给谁呀？”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已经记不清楚了。真的，我发誓，我忘记云思悠死的那天的情景了。”顾言叶喘着粗气。

他真的没有说谎，他现在脑海里面只模模糊糊地，只记得有一个人找他合作，只要他把云思悠送到实验室，他就能给他很多钱。

这些钱能帮他扫清障碍，打通关系，让顾家的公司更上一层楼。

“不记得了？”她匕首缓缓的朝上划，直到滑到了他的眼角，“你说如果你成为了一个瞎子，你还能如此风光吗？”

她轻轻用力，“告诉我，你究竟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说啊？”

顾言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刀尖就差一点就能碰到他的眼球，这种感觉让他脸皮不自然的抽动。

他眼睛眨都不敢眨，生怕自己眼皮一动，他的眼睛就坏了。

“我不……我不是不说，而是真的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只记得我和一个人合作把云思悠送进了实验室，其他的我都忘了，就连那个人的长相我也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