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韩潇便拉着冷文成早早来到了松风院,此时院中只寥寥数人而已。
“小师弟,今日又不是你下场比武,何必到得这样早?”冷文成睡眼惺忪的说道。
韩潇却不理会他的抱怨,只说今日端木家定会取胜,要他早些到来,找一处方位较好的地方观看。
直到半个时辰后,两家弟子才陆续来到了松风院,这日的比武也便要开始了。
韩潇见掌门师祖今日未曾前来,心中奇怪,难道师祖嫌小辈弟子武艺低微,入不得法眼,便又去了山中游览?正自思量,只听冷文成说道:“丰师兄下场了。”
韩潇连忙望向场中,他只在师祖寿辰那天见过一次丰兆年,而此时的丰兆年好似较之从前又精瘦了许多。只见他身材挺立,目光如炬,显是内力修为颇具火候。
这时,听得秦天成说道耿徽的名字时,便见一位十八九岁,中等身材的青年走入了场中。韩潇心道,怪不得五师兄他们不曾见过这位耿徽,五年前他不过和我刚入门时是同样的年纪,怎会参加比武。
转而又想,耿徽和自己的年纪相仿,在连输两场之后,皇甫家仍派出这样一位年轻之人,难道这耿徽当真如此厉害?韩潇心中疑问丛生,只觉得这位耿徽定非易与之辈。
韩潇正思量间,场下的二人已交上了手。与第一场的比武相同,二人所用皆是掌法,不过较之陈石和云良,两人斗得更为激烈。
三十招一过,韩潇果觉如自己所料一样,那耿徽的掌法虽无云良烟波浩渺之意,却尽是惊涛骇浪之势,丰兆年的寒梅掌虽然功力深厚,不知能否顶住那股浪涛的轮番拍打。
两人又拆得二十余招,突然四掌相接,站立不动。韩潇知道二人正在比拼内力,知道丰兆年的功力深厚,定不会输给对方。
可转眼之间,丰兆年的脸色一变,向后连退三步,而耿徽却稳稳的站定,双手抱拳说道:“丰师兄承让。”显已赢得了比武。
韩潇心下骇然,眼见耿徽年纪同自己一般,可武功却是如此厉害,心中既是羡慕又感惊诧,只觉自己若与他对阵,不知能否接得住他二十招。
这时,马兴汉与齐胜达同时长叹一声,对丰兆年的失利甚是惋惜。
“哎,想不到丰师兄会输给这个毛头小子。”马兴汉抱怨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料到耿徽年纪不大而武艺却这般精湛。”齐胜达也感慨道。
“丰师兄不过是运气略差了些,让那个耿徽抢得了先机,若是再来比过,丰师兄定会赢他,何况下一场比武,以灵师姐的武学天资定能获胜,这次的比武仍然是由咱们端木家斩获。”冷文成连连劝慰马、齐二人。
耿徽的胜出,保住了皇甫家获胜的希望,场外皇甫家的弟子皆是满脸的欢愉之情。
吵嚷一阵,众人见秦天成走入场中,便即安静下来。
只听秦天成说道:“前三场的比试均是拳脚功夫,下面两场,还需两家弟子相互印证兵刃上的造诣。”
场下的白沐灵听得秦天成说到自己的名字时,便即走入了场中。皇甫家的弟子多不识得白沐灵,此刻见到她的绝世容姿,不禁哗声一片。
连日来,韩潇便是在等待此刻,只见白沐灵手持长剑玉立场中,如雪的长发在风中飘摆不定,眼波的一动一颦皆震慑着自己的心神,但觉她所站之处已非凡尘之地,眼前的身影直如玄天上的仙子一般清丽脱俗。
只听秦天成继续说道:“皇甫家由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