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灵与冷文成听得韩潇讲述过牧齐远的可怕,心中也是一惊。
这时,躺在地上的陆天霸却突然大声喊道:“牧堂主!端木家的人要逃了!你……”未等他说完,江晚早已一脚将他踢昏。
众人刚要离去,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原来又是你们二人。”
不知何时,韩潇见牧齐远已站在了身前。
江晚见此,连忙说道:“大哥,你们先走,我阻他一阻,一会自有办法脱身。”
冷文成不知江晚武功的深浅,亦未亲眼见过牧齐远的狠毒,听了江晚此话不禁说道:“哪有将你这娇滴滴的女子留下来的道理?你和灵师姐先走,我与小师弟断后。”
江晚听了这话实是哭笑不得,眼见韩潇未动,于是催促他道:“大哥,你又不肯听我的话了?”
白沐灵只觉江晚的话语中带着丝丝的情意,不禁心中一动。
此时,牧齐远突然一掌向韩潇拍了过去,口中喝道:“上次是你的命大,今天便送你去见阎王!”
韩潇知道他功夫厉害之极,抽出无名剑来,起手便是凌霜剑法中的绝招。白沐灵一挺长剑也向牧齐远刺去,与韩潇的招式遥相呼应着。
只见二人同使凌霜剑法,两柄长剑上下翻飞,端得是赏心悦目。可牧齐远的武学实是厉害之极,掌势雄浑无比!韩白二人的剑法虽然高超,可手中的长剑却是被他的掌风带得连连偏斜,始终刺不到他身前丈许之内。二十余招后,两人已渐落下风。
江晚见状连忙一番手掌加入战团。韩潇二人得江晚的相助顿时松了口气,可三人仍是守愈多进攻少,时间一久不免感到吃力!
冷文成有心上前相助,可自己的功夫较之场中数人实是低微,丝毫插不上手,只有急切观察着场中的变化。眼见三人落得下风,冷文成内心焦急不已,却也被牧齐远狠辣的武功所震惊。
又过得二十招,三人已完全被牧齐远的掌势压住。
便在此时,冷文成忽然见得东北方向火光冲天,心中纳罕,可细细算来丐帮分舵却是在那里,不知与那火光是否有着关联。
陆天霸这时却是转醒过来,眼见到东面的火光,不禁兴奋的叫道:“圣教得手了!”
韩潇与白沐灵听了这话也不禁向火光之处望去,知道定是丐帮分舵起火,心中担心不已,不知端木家的人安危如何。
二人心中一乱,招式不免顿挫,接连遇险。眼见牧齐远便要得手,却见寒光一闪,江晚从怀中抽出一把光亮的匕首来。只见那匕首飘忽不定,江晚的招法怪异之极,反而逼得牧齐远连连倒退。
牧齐远见江晚的匕首皆是从出其不意的方位刺来,自己虽然武功高过她甚多,可对这怪异的招式实是捉摸不定,数招之内险些被她刺中,于是收起掌势,退后数步说道:“这是什么功夫?”
江晚却笑道:“谅你也不识得,等我刺得你几下再来告诉你。”
牧齐远知道自己一时破不得江晚的招法,若是和这几人硬拼实是胜负难料,于是说道:“也罢,看在你外公的面上今天便放过你一命。”
“嘿嘿,”江晚不依不饶,“你说得真是漂亮,不用你给他老人家面子,他自会去收拾你的。”
牧齐远面色一沉,不再回答,轻轻跃出墙外而去。
众人见他离去,都不禁放松下来,只觉方才被他一双手掌压得实是透不过气。
“真是好险!”江晚长出一口气,“我这招法才刚刚学得,牧齐远若是再与我拆得数招便知我这是现学现卖,还好他不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