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潇答应了自己,阿茹娜甜美的笑道:“这是自然,吉雅草场是草原上的翡翠,夏天的时候,你能见到鹰儿在天空飞舞,羊儿在草场上嬉戏,法兰山峭壁独立,额伦河蜿蜒流淌,阿爸说我们到了那里就再也不回到北方了。”
韩潇听她形容得如此美妙,也不禁对那吉雅草原向往起来。想过一阵,韩潇又问道:“小娜,你还未说你那位筠姐的事呢。”
阿茹娜这才想到自己只顾着问韩潇的事情,早忘记了他问起自己的事,于是说道:“我们这一部每到夏天都要前去吉雅草原,筠姐几乎每年都会去那里找我,我娘说,她与那位武学高手恰巧而遇,又十分的投缘,她二人的关系便如亲姊妹一般。”
“这位高手尊姓大名?”韩潇问道。
“她叫南烟,我娘与她常在一处,娘后来嫁给了阿爸,她们的来往便少了。筠姐是她的徒儿,自小便在被南烟收养习武。我小的时候,她们每年都来吉雅草场看我娘,最近几年便只有筠姐一人来了。”阿茹娜讲述道。
南烟?韩潇并未听过此人,回想冷文成讲述过的江湖之事亦从未提到过这个名字。
“这个南烟既是武学高手,她的年岁一定不小了。”韩潇说道。
“南烟前辈不过四十余岁,且样貌极美,筠姐亦是美人,她们每到吉雅草原,都要引得那些小伙子围来观瞧,嘻嘻。”阿茹娜笑道。
“你这套匕首的招式便是南烟的弟子教给你的?”韩潇问道。
“对呀,我方才说过的。筠姐为了教我这套功夫,她每年在吉雅草原住上一月之久,一连教了我三年。”阿茹娜说道。
“这套功夫叫什么名字?”韩潇问道。
“筠姐说,这叫鸳鸯双绝。”阿茹娜回答道。
韩潇心道,在定远将军府中,婉儿亦说自己匕首的招式叫做鸳鸯双绝!她们所用的果然是一套功夫!可不知婉儿与南烟还有那位“筠姐”又是什么关系了。
只听阿茹娜说道:“我本不喜欢习武,可筠姐说这套功夫是南烟前辈的绝学,她说我便只学得皮毛亦是终身受用了。”
“你练过内功吗?”韩潇又问道。
阿茹娜摇头道:“内功?那是什么?”
韩潇想道,她只学了招法却未练内力,否则那些官军来时便不用我出手了,不过这鸳鸯双绝的招式精奇之极,即便不练内力,也尽够阿茹娜平日防身了。当下说道:“内功是武学的高深法门,难练得很。”
阿茹娜笑道:“那我一定学不来,这些奇怪的招式我便练了三年,何况是更难学的东西?”
“你的筠姐功夫一定很好了?”韩潇问道。
“这是自然,南烟前辈说,筠姐得了她的真传,她功夫即便放在中原武林亦是少有对手。”阿茹娜说道。
韩潇听了这话,心中疑惑,这个南烟不过四十余岁,她的女弟子又能有怎样的功力?能在中原武林少有敌手,岂不有些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