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灯大师听了这话略感诧异,自他来到山中,便未正眼瞧过韩潇这个年少之人。此时听他如此口气,不禁问道:“这位小施主是何人?”
那女郎冷冷的说道:“他便是端木洪的弟子。”
金灯大师陡然一惊!自己正在谈论拿端木洪的命来换取太玄经,却未料到此地却有他的弟子在场,于是说道:“端木洪是你师父?端木家的弟子怎会在这里?”
“你这和尚在这草原上大言不惭还不打紧,若是到了中原,保你寸步难行!”韩潇大声说道。
“你还没回答老衲的问题呢。”金灯大师话音暗藏内力,震得韩潇胸口微微一痛。
这时,火麟僧大声说道:“师父,待我把这小子解决了再说!”他本不是韩潇的对手,可此时有了师父撑腰,火麟僧好似生了股劲力一般。
“稍安勿躁,取这太玄经要紧。”金灯大师说道。
火麟僧听了师父的话不敢多说,仍是紧瞪着韩潇不放,好似怕他逃走一样。他先前在韩潇手底下吃了大亏,实咽不下这口气,此时更不容韩潇离开视线。
金灯大师不再理会韩潇,对那女郎说道:“小筠,你可是同意老衲所说了?”
韩潇急忙说道:“姐姐千万别听这臭和尚瞎说!他拿这太玄经不过是贪图经中的武学,端木家高手如云,我师祖端木胜更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他又怎能杀得了我恩师!”
“小筠识得老衲二十年,我又岂是无信之辈?”金灯大师说道。
“金灯大师,你此话当真?不过,我须得……”女郎问道。
韩潇听那女郎这样说来,心中焦急,连忙说道:“姐姐不要信他!他拿到经书的那一刻便是咱们几人毙命之时!”
那女郎听了这话神色一紧,不禁退后了一步。
“你这少年胡言乱语,”金灯大师微有生气,“以老衲这等身份怎会欺负后辈?”
韩潇冷笑道:“你若非要杀人灭口,何必亲自来夺这经书?太玄经乃是武林至宝,别人若是知晓经书为你所得,你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有无数的高手找上你来!否则,那个赵永年也不必死了。姐姐,这恶僧若不是怕你毁了经书,恐怕第一个便会杀了你的!”
金灯大师对那女郎说道:“小筠,难道你会相信端木洪弟子的话?”
那女郎摇头道:“我谁的话也不会相信,金灯大师,你若要经书,还是将来问过我师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