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朗惊道:“这……此信若非江正所写,陷害他的人便是十派掌门中的一人了!”
“不错!此等害人的大事,我当真不知是谁做下的!”端木胜阴沉的说道,“不过,待我将你们通通杀尽,那便算无遗漏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禁面色一沉!
端木清听过这些,早已震惊不已,难以置信的说道:“爹,当真是十派掌门中有人要陷害江正?会不会另有他人?”
“当日十派掌门乃是一诺千金,绝不透露此事,只由新任武林盟主告知天下英雄即刻进兵凤翔,盟主,方丈大师,我说的可没错吧!”端木胜咬牙道。
只见玄真与慧空都缓缓的点了点头。
皇甫朗却说道:“师兄,当日大家确是一诺千金,不把偷袭凤翔的事外传,不过万一是哪位掌门无意间在门人弟子面前说漏了嘴,这又怎能迁怒十派的掌门?我瞧此事尚须查探清楚才行。”
“哼!各派掌门怎会不知这军情要事干系着千余武林人士的性命?又怎会随意透露给他人?除非……”端木胜又环视众人,沉声说道,“此人早有预谋!”
众人都知端木胜说得在理,如此一来那陷害江正之人定是在十派掌门人之内了。
端木清又问道:“爹,你可查出此人是谁了?”
“此事已过了二十年,如今单凭这封信实难弄清那奸人的身份。”端木胜说道,“倘若王保保还在人世,我或可从他口中问个清楚,现下死无对证,只有杀尽诸位掌门才算得为江大哥报了仇!”
“这……这……爹既然不知是何人所为,岂不是……岂不是伤及无辜?”端木清声音颤抖,毕竟这变化来的太快,她尚未能相信父亲当真要杀尽各派掌门。
“清儿,人心险恶,你又怎知我会伤及无辜?”端木胜冷笑道,“说不定是他们在合谋害人!嘿嘿,就算陷害江大哥的只有一人,其余的掌门是非莫辩,也须得为江大哥陪葬!”
端木清见父亲的面庞狰狞可怖,心中害怕之极,又是颤声说道:“江正虽是为人所害,可这些便值得爹做到如此地步吗?”
“清儿,莫说是你,便是在场的诸位掌门也只知我与江大哥的关系不同一般,可又有谁知道,我与他乃是结拜的异性兄弟!”端木胜振声道。
众人听了这话不禁目瞪口呆。
“这些已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端木胜回忆道,“那一年,家父让我下山到西安城内暗中杀死一人。”
“此人乃是陕西行省治下的一员,按当时鞑子的官制叫做参知政事,他在陕西一省中也算得较大的官员。”端木胜接着说道,“这人乃是汉人,叫做刘文海,便是大奸臣刘秉忠一族的后嗣,他靠着刘秉忠的关系在西安得了这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