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关键的在于找机关的过程,真正找到了机关,事情反而就简单了,只需把钥匙放进去即可。钥匙在哪里?”我马上问。
“卿离早就给你们了。”
听了吴兵这话。我马上就想到了红布包,因为苏婆留给我们的东西只有红布包与地图两样。我拿出红布包,问吴兵是不是这个。
他回答我说:“是。”
“我也有这个啊。”一旁的苏溪有些惊奇地说道。
我接着说:“对啊,我俩一人一个,钥匙到底在哪个里面?”
“你们现在不要打开。等机关出现后,你再拆开布包,自然就会明白了。”
听吴兵说到这里,我想起他上次说过苏婆四十多年前失败了一次事情,当时苏溪问他是什么事,他只说苏婆经历过的,我与苏溪会一起经历,还说具体等我们从隐玉村回来再说。
如此说来,他是断定我们能平安回来的。我不禁猜测,难道当年苏婆也回过隐玉村寻找那个机关并且成功了?吴兵对此事如此清晰,莫不是他与苏婆一起回去的?
如果现在的苏溪做的是当年苏婆做过的事,那现在的我是不是与当年的吴兵相对应呢?
这个想法吓了我一跳。我马上就问:“大师,你的身份是不是也很特殊?”
吴兵没想到我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明显是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反问:“什么身份?”
“我不会是你的继任者吧?”我迟疑地问。
“别乱猜,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其实问出那句话后,我就觉得应该不是,之前吴兵说苏家每一代都需要有一个女人姓苏,这是传承。当时我就猜测,苏家的这种身份是代代相传,而我的这种身份是通过转世获得,既是转世,上一世肯定是死了的,我只能是王泽的转世,吴兵活得好好的。这事应该与他无关。
那么,当年他应该是作为朋友陪着苏婆去的,也就是充当着刘劲或是志远的角色,至于当年与我对应着的那人,应该是死了,他死后转世成了王泽,王泽死后转世成了我,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那你们当年都有哪些人去了隐玉村呢?”我又问。
“一代又一代,虽然有着同样的目的。中间的过程却并不是完全的重复,所以没有可比性。我们能顺利从隐玉村回来,你们不见得就可以,所以别掉以轻心。”吴兵叮嘱我说。
他的这话总算是承认了他当年的确是与苏婆一起回去过的,而他的话同样也让我有的心紧了起来,每一代人并不是完全的重复,至少苏婆一直活了很久,而她的女儿却早就去世了,王泽当年应该还没有开始做这件事就死了,而我现在已经在镜子的谋划下完成了“三祭”。
所以。他说得没错,他们能平安地回来,不代表我们就能。并且,说不定当年那个“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死掉的。
既是如此,为了苏溪,为了刘劲与志远,为了我自己,我都要尽可能多地问出一些信息。
“你们去过,肯定知道那机关在哪里,直接告诉我们不就行了吗?”
“每次机关出现的地方不一样,但不会超出苏家老宅和祠堂的范围,所以你们只需找到这两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机关。”
“大师,那个村子真是我祖先住的地方吗?”这时苏溪插了一句,她听到“苏家老宅”几个字,一定还是很有亲切感的。
“村子的历史有很多年了吧。”吴兵看着苏溪说道。
“意思是这样的重复也进行了很多年了?”我很是惊奇。
“成功了自然就不必再继续了,一直等到新的事件发生。”
“什么事件?”这次是刘劲问的。
“我也不知道,没人见过。”
“既然没人见过,说不定那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我们完全没必要去做这些啊。”我更加疑惑了。
“世代相传,也有人怀疑过,却逃不过宿命,最终都会因为某个原因而走这一遭。”吴兵缓缓摇着头。布住讨圾。
他的这话让我想起最初他之前一直不愿意插手这事,就连给我们一张平安符都要假扮一个身份,也让我想起了苏婆试图阻止这一切发生,最后不仅没有成功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看来还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无论怎么逃怎么避,都离不开那条人生轨迹。
“那我们成功了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