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拐子告诉我们,辖区派出所的警察还要再向我们核实一些问题,见我有些疑惑,拐子说:“你忘了?这派出所的所长是李弯。 ”
我一听。愤然道:“李弯啥意思,故意刁难?”
“没事,你俩记住,这人死于心脏麻痹,不是我们杀的,不要慌,去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要问。”拐子叮嘱我和石头道。
我俩点了点头,过了一会,走廊里来了几个警察,这里面就有熟面孔了,可不就是李弯所里的么。随后,我们分别被带进了三个不同的房间问话。
进去后,我也不怵,开门见山道:“不是都作了询问笔录了么,还有什么事?”
“周冰。又是你,怎么哪儿都少不了你?”他哼道。
李弯所里的人恨透了我,刘铁根案高悬不下,李弯没把林辉文的罪证拿出来,陈医生还是重点怀疑对象,可李弯也没抓陈医生,而是想办法证明了刘铁根指甲里的组织是凶手故意弄进去的,这事能看出李弯还是有点良心的,只可惜,这样一来,他把自己逼进了两难境地。
我不想和这人废话,别着头只当没听见。
“你知道这回死的人是谁么?”他又问。
“这人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认识他是谁。”我没好气地说,不过听他的口气,被小白脸附体的似乎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估豆号。
“你把整个过程再说一遍。”他见我不愿意配合,厉声道。
他这问题是有关案件的。我没办法不理,只得不情愿地又讲了一遍,说完后我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麻烦你把我的口供都记录好,不要不记得了又来问我。”
“哼,周冰,你很拽,不过我告诉你,他是一位军官!前两天有另一位军官忽然失忆,我们走访了相关人员后,发现他失忆那段时间曾坐过一趟公交车,而你恰好也在车上,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愣住了,他知道说的是成楠。成楠的失忆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成楠与小白脸附体的都是军官,这事儿肯定不是巧合!
想起拐子的叮嘱,我很快冷静下来,沉声道:“这我哪儿知道,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说完我站起身往外走,小白脸附体那人已经确认不是他杀,这人也没正当理由强留下我。我走出房间,看到拐子和石头已经在等我了,成楠的事他俩并不在场,他们肯定没被问这事,所以出来得早。
我们去地下车库,上车后,拐子发动了车子说道:“昨晚那人是个军官,这回可麻烦了,黑衣人附体的会不会都是军官?”
这也是我担心的,以后对付黑衣人要更小心了,如果我再“错杀”了生魂,警察肯定会严密监视我。
路上我给苏溪打了电话,听到我说昨晚没什么事后,她才安心了。我说我马上回家,她说她也回来。拐子把我们送到巷子口就走了,我与石头进屋后,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休息,同时等着苏溪,她从米嘉家里走回来,还要一阵时间。
苏溪进屋后,问道:“刘劲和蔡涵呢?”
我心里一堵,不知该怎么回答得好,石头见我不想开口,对苏溪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
我不想听刘劲的事,趁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回到房间,衣服也不脱倒头就睡,今早六点过才睡,不到八点就醒了,我这会很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觉睡醒,我看到苏溪坐在我床边,担忧地看着我。见我睁开了眼睛,苏溪什么都没说,只是握住我的手。我知道她是担心刘劲的背叛会让我很难受,我不想让她这么担心,便扯起笑脸道:“放心,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去救志远,等到我把黑衣人组织彻底销毁了,刘劲肯定会回来的。”
昨晚在电话里,刘劲说这事年前可以见分晓,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么说。离过年没多少天了,我得抓紧时间。
我们走到客厅,石头也醒了,他说要带苏溪继续去练玉佩之力,我本想多和苏溪呆一会,听着他们要做正事,也不好说什么。自从苏溪开始唤醒玉佩,我俩能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其实很不适应,却只有把这份想念埋在心底。
这样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没心情去派出所做那些无意义的杂事,就跑去街上闲逛,希望可以遇到刘劲,甚至希望可以遇到黑衣人,结果显而易见,我谁也没遇到。
后来,我又想找蔡力,可他的电话号码在刘劲的脑子里,我只得坐车去殡仪馆那边碰碰运气,下车后,我把小巷子走了个遍都没看到蔡力的人影,我也没有进入到他设置的梦境,连个盯梢的黑衣人都没有。
所有人都像消失了一般,我心里空荡荡的,再次回到家里。躺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有些颓废,想去冲个澡,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找好换洗衣服,我在清理脏衣服裤包时,摸到了一个小瓶子。
咦,这不是蔡力给我的子蛊瓶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