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数着一日又一日,而且深知赵昊此去惊险万分,那些提心掉胆的时刻,就更别提了。赵清雅内心的苦涩涌了上来,不由默默的一把拥住了赵昊的肩头,轻轻的泣出声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赵昊一时也不知手该往那里放的好,毕竟二人没有好好相处多久,他犹犹豫豫的正准备轻轻揽住赵清雅,却不料到赵清雅像是缓过神一般,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又突的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有些不自然的又远远的保持了一些距离。
“你们先把手上的事放一放,将官人的行礼放好,准备些酒菜,为官人接风洗尘。”赵清雅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模样,一板一眼的拿出了主母的样子。
赵昊这才看着这略有些简陋的屋子,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感觉院子里也需要打理了,一个家没有当家的在,清雅怕是也吃了不少的苦吧!
转而,他望着面容清丽的赵清雅,不由声音也放柔了许多:“清雅,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赵清雅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般,冷冷的回答:“总归是有人侍候着的,那能吃什么苦,倒是官人你在外风餐露宿的,妾身不能日日陪在你身边,没有尽到妻子的本分。”
听到这话外似有话般,赵昊不由轻轻的拧了拧眉,罢了,终归是错在他,抛下了娇妻,
二人正僵持着,下人便端着药碗递到了清雅的面前:“夫人,吃药的时间到了。”
清雅望了望黑黝黝的药汤,不由捏着鼻子一仰头喝了下去,那药的苦味让她整个人都颤了颤。
赵昊在一旁已经觉察出她的面色似乎有些异样的潮红,随即伸出右手按在她的手腕上,有些好奇的问道:“清雅,你这是为何?容我替你看看!”
清雅挣扎了一下,那里是赵昊的对手,不由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不知为何,从冬到春来,一直就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身子还是虚了,所以请了郎中开了几味中药调理一下。”
赵昊却感知到事情不是这般的简单,面色有些凝重道:“清雅,休得信那庸医的话。据我来看,你怕是自行修练时误入了歧途,导致体内的真元互相克制,再这样长久的下去,难保不会出大事,如若再这样一意孤行,长此以往,怕会酿成大祸。”
清雅本是想自己偷偷修炼功法,待有朝一日也可跟着赵昊一起,有什么事也可助他一臂之力,没料到一下被他查觉出自己不但没有成功,反正受了内伤,不由恼羞成怒:“你要笑话就尽管笑吧,好歹我也撑到了你归来之日。”
眼看着她说这些话时,脸上的委屈神情,小脸可怜巴巴,赵昊不由叹了一口气,为了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只得清清嗓子献宝般说道:“清雅,此行还真是收获颇丰,你我皆是修炼之人,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提升自身功法的同时,可将这些问题一并祛除。”
说罢,便不顾她的再三推辞拉着手去了里间,清雅本想着让赵昊先歇几日再说,可是赵昊却像是有着用不完精力,说到就迫不及待的去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