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手里抓着碎肉，放在鼻前嗅。

脸上有血，青筋狰狞暴起，竟然兴奋了起来。

叶清茗：“......”

好恶心的神经病……

“同时认识苏凉和我，又知道慈善晚会，还和我有些许纠葛的有钱人，只有秦总。”

叶清茗默了一下，还是想知道：“你许诺了苏凉什么？”

“一千万。”

叶清茗轻笑一声：“那我还真值钱！”

秦毅笑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忽然说：“叶小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姿态闲适，语气自然熟稔，仿佛他和叶清茗并不是绑匪与肉票的关系，而是正对坐在咖啡厅，听着轻音乐，聊着体己话的老朋友。

他开始学起了猫叫，惟妙惟肖：“喵……喵……”

整个人都透着诡异。

“我家楼下，有很多的流浪猫，有只猫妈妈生了五只小猫，她特别爱自己的孩子，每天不是喂奶就是舔毛。”

“可是她的孩子，还是从第一天生下来，就开始一个接一个死去，隔几天死一个，隔几天死一个，死得时候，都是血淋淋的。”

“没多久，猫妈妈因为太胖，也死了。她死得时候，和她的孩子一样，血淋淋的，最后一只小猫围着她舔她，哭了好久，想把她叫醒。”

“喵……喵……”

他又叫起来，是又痛苦又享受的叫法，声线甚至有些旖旎。

“小猫觉得妈妈一定是饿了，它跌跌撞撞的去觅食，遇到了很多麻烦，吃了很多的苦，有别的猫虐打它、抢它的吃的，有恶狗追着吓它咬它的脖子，有小孩儿打它的腿放火烧它拿刀捅它，还有大人拿网逮它想卖了它。”

“小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片肉，拖着满身伤痕回来了。这个时候，猫妈妈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小猫把肉放在一动不动的妈妈嘴边，一个劲地推妈妈。”

“喵……喵……”

秦毅学猫叫的时候，眼睛亮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