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震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试验疲劳之触的那条二哈的熊孩子的老爹,人行的那位大妈没有收拾他么,猪人情,这形象和您的姓氏挺配啊!
陈震只是“哦”了一声之后,就没了下文,反而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光看着朱仁清,这让朱仁清非常不爽。
“这小鬼该不是脑子有病吧?怎么这么看人?”朱仁清被陈震看得心里『毛』『毛』的,心中暗忖,却又开口命令道:“哦什么,赶紧带我去见你爸妈。”
陈震看这家伙一副作威作福的样子,眼中的神『色』瞬间就变冷了下来,这身肥肉里,有多少民脂民膏呢?
“你说,你的哈士奇很‘名贵’,劳驾,血统证书拿出来。你说,我弄伤了你狗,劳驾,证据拿出来。如果你没有证据,我倒是有证人。赵阿姨可以帮我作证。要不要现在报警?或者是马上找个律师,去法院起诉我。民事纠纷的诉讼时效是两年(注1),现在还没过期哦!”陈震看着朱仁清,就像是看着一头猪一样,话说出来的语气如同西伯利亚冰原上的凛风一样。
陈震这种态度直接就激怒了激怒了朱仁清,也招来了旁边路过的人的注目,要知道,张嘴闭嘴把法律挂在嘴边的人,就是十几年之后都不多,更何况现在,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孩”。
“你……”朱仁清指着陈震,手指颤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长期呆在体制内,他当然说不出“法律就是个屁”这样的话来,但是陈震的语气和态度又深深刺痛了他这个常年“倍受尊敬”的人的自尊心。
“爸,你让学校开除他。”正当朱仁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朱锐泽低声给他亲爱的老爹提供了一个非常“切合实际”的建议。
朱仁清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歇着眼睛阴恻恻得看了陈震一眼,心里面已经开始盘算,应该找什么借口来『操』作这件事情了。
陈震在学会了精神力感应之后,这种程度的悄悄话根本不能躲过他的耳目。
“开除?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陈震心里已经把朱锐泽和朱仁清列上了黑名单。一个小小年纪就已经会利用公共权力去发泄私愤,而另一个却丝毫没有公务员的自律和自觉。
从这两父子身上完全可以看到权力是怎么被滥用的。
如果朱仁清平时是一个廉洁自律的人,朱锐泽绝对不会能在这个年纪就说出这样的话来,还说得这么简单直接,轻而易举,面无愧『色』。这必然是朱仁清平时在家里都经常谈论他手中的权力,甚至在家里就用权力来做交易,才会让朱锐泽对权力的滥用如此得习以为常。
“唉哟,我这是看到了谁?朱科长!朱科长又在摆官威了吗?当官的来欺负小孩吗?真是长进啊,看来,我又有谈资了,什么时候,我去找钱局聊一下去。有这么上进的下属,钱局应该很高兴才对。”说话的人的声音,貌似听过,陈震闻声转头果然,是那个被哈士奇吓坏了的红『色』连衣裙大妈——赵彩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