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怎么听都欠扁,但是朱琦琦还是耐下性子问了句:“怎么不同寻常?”
巫医斟酌了一番叹息道:“野兽自可化形为兽人以来,便打破了非同族不能行侣的隔阂,但是你们可听说过有些伴侣在一起一生都怀不上崽崽,或者怀上了也生不出来的情况?”
朱琦琦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同时又揪心起来,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就是这种情况吧。
琅琊倒是还算镇定,拦着朱琦琦的肩膀轻声安慰:“别担心,听下去。”
“因为不同品种的血脉掺杂在一起,总会遇到那么些个拮抗的,有的拮抗的厉害,有的拮抗的不厉害,拮抗厉害的生出来的崽崽自然会有些健康问题,我把这些问题称为胎病,意思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巫医不急不缓地啧了两声:“至于你这一胎,啧啧……”
他说话的时候那一双黑眸刚刚好正对着朱琦琦的眼睛,有戏谑,有调侃,甚至有几分看破事实的精明,以及难以言说的“贪婪”。
“贪婪”?朱琦琦心里咯噔一声,莫非巫医已经看出来她不同寻常的身份了?不对,兽世的人怎么可能认出她的身份呢?
“我这一胎怎么了?”
朱琦琦虎着脸问,双手已经紧紧攥住巫医的袖炮,探究的瞪视着他,似乎非要看出个真相来。
巫医斜睨了她一眼,轻轻将自己的袖炮抽出来,语气有些松动,“无妨,好好养着便是,想来也快要生了,到时候我会亲自过来的,你们放心。”
琅琊的心里有些不快,这人盯着自家伴侣看得时候,那个目光有些太过‘热情’。
“小朱,你别担心,巫医说没事一定没事的,我扶你休息”,随后琅琊将她强行放在草窝,盖好毯子,然后面无表情地送巫医出门。
巫医临走则是一贯气死人不偿命的戳了琅琊的心窝子,“这每日行侣一次也要有点节制,哦,对了,最好两个伴侣轮流来,对崽崽的出生可能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