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一个激灵，赶紧低下了头：“奴婢不敢！”

“你下去吧。”

凌羽低着头后退了两步突然想了起来：“对了，娘娘，堇贵妃，有喜了。”

“哦？～”夜洛洛抬了抬声调，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里尽是戏谑：“那还真是喜事一桩啊，为本宫梳头，本宫要亲自去瞧瞧。”

“是，娘娘。”凌羽赶紧过去接过梳子开始为夜洛洛梳头。

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夜洛洛，凌羽发现了好多不一样的地方：“娘娘，您肌肤越来越细嫩了，也越来越白皙了，您偷偷护肤了吗？”

夜洛洛闭着眼睛没有回复她。

凌羽瘪了瘪嘴，继续打量着夜洛洛，不仅肌肤越来越白皙，气色也好了，连头发丝好像都脱胎换骨了一样。

凌羽为她疏了一个寻常的发髻：“娘娘您要带那根凤钗？”

夜洛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拉开梳妆台的屉子拿出了一根发簪递给了她：“就这个吧。”

凌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这是发簪？？都能戳死人了吧？？这么夸张。

“对了，凌卉那边可有消息？”夜洛洛忽然之间想起了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回娘娘，凌卉……她没了。”凌羽叹了口气：“听宫里的小太监们，凌卉受不了酷刑就自裁了。”

“是被人灭口了？还是真的自裁了？”

“奴婢不知。不过权公公很生气。”凌羽回答道。

夜洛洛挑了挑眉：“那就应该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连权培清什么都问不出来，凌卉的骨头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