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漂亮的姐姐。一个叫东屏姐姐，一个叫东施姐姐，还有一个要叫‘小姐’。”

林墨辰背着飞流往前走，还回头看了看清流：“清流不在前面带路吗？”

“哥哥带路喔！”

清流点点头，不过走得不快，而是第一次主动插口：“那个，我和弟弟是去当下人吗？”

清流流窜于大街小巷，对大户人家的规矩也有所耳闻。显然，他并不想自己的弟弟成为没有尊严、甚至生死难保的下人。

“不是！叫她‘小姐’是因为她身份很尊贵。大哥哥以前也以为就是当下人，但是后面只要跟他聊聊天，偶尔给她们做吃的。她们会教我练功、变强，给我很多好东西。”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们继续呆一起呢？”飞流一直惦记着他。

“因为大哥哥遇上修为的瓶颈了，需要出来历练，才能更好地突破。”

清流的脚步一松，步伐和频率快了一些。这个为了弟弟可以捡东西、偷东西的人，对于投靠反而这么慎重。

“大哥哥要突破了，好厉害啊！大哥哥，你现在什么修为呢？”

“将臣八代的巅峰。到了那里，你们也能够很快变厉害起来！”

“哥哥才将臣十代，因为我没有机会修炼。”飞流的声音有些愧疚。

清流刚准备安慰自己的弟弟，就听林墨辰说道：“等他到了暗阁，就能跟你一起好好修炼了。刚好，你们可以比一比，看谁修炼得快。”

“飞流还没有觉醒。”清流适时地说道。

“不，哥哥，我已经觉醒了，刚刚觉醒的。我也是将臣十代，跟你一样的修为哦！”飞流说得非常开心，对着哥哥扬了扬头。

林墨辰有些诧异，刚一弥补住生机，就觉醒了。虽然他当初也是一醒来就觉醒，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觉醒”很简单。否则暗阁也不会布置“圣血池”，用来辅助觉醒和夯实根基了。

换而言之，飞流是个天才。当然，这样的天才并不值钱，只能说明他有了修炼的基础。

“真的吗？太好了！”清流一个反问，没等回答就直接雀跃起来，“你是不是也有一个跟哥哥一样的红色心窍？”

“我有两个，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灰蒙蒙的。”飞流的声音有些炫耀。

“神血窍！”木老惊呼道。

林墨辰也是一阵恍惚，他当初在暗阁的“圣血池”辅助下，也才打开两个心窍。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家伙，居然比他还厉害。

“飞流真厉害！清流也很棒！到时候在暗阁里，你们一定能突飞猛进。没准到时候大哥哥重新看到你们，你们就比大哥哥还厉害了。”

林墨辰由衷地赞道，一边却在心里问道：“木老，什么是‘神血窍’？”

“墨辰，不要再跟他们讨论心窍……算了，这里应该没几个人知道。不过你还是不要让他们继续往下聊。”

林墨辰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木老说得这么严肃。

听着两个小家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修炼的事，林墨辰还是插口道：“待会儿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真的可以穿新衣服吗？”飞流怯怯地说道，声音里藏着渴望。

反而是清流没有继续开口，似乎不太愿意和林墨辰多聊。

“当然，待会儿到了店里，你们可以随意挑。而且，你们到了暗阁里，还会有很多很漂亮的衣服。”一边回应，一边在心里问道：“墓老，到底什么是‘神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