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点懵逼这个人真的是杀手吗?为什么他看着更像老变态呢?
“哎呀!要不到我那儿去吃饭,我一定减半给你们。”
“你说你是请客来的掌柜,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男人还是面无表情,说话做事简直两个风格,自然他的语气也很淡定,仿佛根本就没有感情。“我也是厨子,小子没见过我不是很正常的事。”
“那内个女孩?”
男人想了想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北冥羽的问题,不多时他淡定道:“我女儿。”
“咳咳!!”这下北冥羽惊呆了,更加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然而有一点又让他不得不抱着相信,杀手这行很隐蔽凡是接到活的人,和雇主本人应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才对,正因为清楚这点,他才没有办法彻底怀疑。
男人瞥了他一眼,对他这个反应很不满意:“怎么?我不能有女儿?”
“不是,我有点好奇你们做的那个行当也能有家庭?”
“个别而已。”
“个别?也就是说并非所有的人都可以像你一样随心所欲,有家庭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对啊个别而已,自然像我一样不难也很难,只要你有保全家人的那个实力,随便怎么做都可以。”
“也就是说你的实力很强?”
男人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番,这才继续回答:“至少比你们两要强,更何况这只是一部分。”
虽然这话他很不喜欢,但为了知道更多,也为了不激怒这个人他只能忍住不发作:“一部分?难道说除了实力还有别的?”
“那当然,自己一个人实力在如何强横终归有马失前蹄的那天,何况你认为一个人真能保护得了一家?他不可能整天寸步不离的跟着,更不可能跟好几个,出事不过早晚而已。”
“所以另外一部分是什么?”他很好奇这些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本以为自己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如今才发现其实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甚至听都没有听到过的事,比如现在这个邋遢男人说的话。
他似乎耐力格外的好,只要问只要能说基本都会说,当然暂且金凤兮两人还不知道他究竟什么不能说,这个男人似乎什么都不在意,那些在别人眼里保密的事情,在他这儿随便说只要想。
男人找个地方懒散的坐下,这才回答他的问题:“另一部分自然得家里人也强,否则你以为呢?花钱雇人保护?”
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不过从这话里边他也听出了端倪:“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的女儿武功很高?”
男人懒散的掀开眼皮:“算不上高,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实力究竟有多少,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她没你们那么厉害,我女儿不太喜欢习武,只要能自保就行。”
“哦。不知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男人看向金凤兮那眼里冒着星星,吓的北冥羽一个箭步窜上前挡住金凤兮,生怕他突然出手,然而他的动作让男人很不满,冷冷的啧了一声。
“啧,放心我既然说过不会动手,就绝对不会动手。”随即他又越过北冥羽的肩头看向身后那个表情自始至终未曾出现过变化的女子,眼里竟然有点渴望。
金凤兮推开北冥羽,温和的与男人对视:“不知可有什么忙需要在下帮?”
“别什么在下,在上的,我最不愿听这些虚伪的东西,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清楚吗?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我清楚呢?”
她继续一脸不解的看着男人,男人见她这样气得两手抓头发,把那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弄得更不堪入目,终于在也憋不住主动开口:“你这里还有没有那个酒,放心我拿钱买绝对不会亏待你。”
“没了昨夜我就说过,这不是我的而是旁人送的,你要知道这种玉液琼浆级别的好酒可不多的,且先不说多少钱即便有钱估计也难买,我想你那么喜欢喝酒这点道理应该明白。”
男人舔了舔嘴唇,脸上不再是面无表情在换做一脸懊悔而且还挺生气,独自一人在哪儿懊恼:“嘿呀!!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贪杯全喝了,至少多留点给自己做个引子,自己酿出来啊!!你说我咋就那么嘴馋呢!”
“师父,你确定他这样没事?我怎么看都不正常。”
金凤兮瞪了北冥羽一眼呵斥道:“别乱说,背后言语人这点毛病得改。”
这话说的没错,谁知北冥羽竟摊开手特别真诚的对她说:“我知道,但是我没有背后言论人是非,这不当着面说的吗。”
说这朝对面男人努努嘴,眼底带着得意之色摆明了在告诉金凤兮,你冤枉我了。
二人在这互相坑对方,那边男人竟还没缓过神来,在哪儿喋喋不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也无需知道看他那样子就明白了。
这个男人很古怪,面无表情声音没感情,那双眼睛不起涟漪,只是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和他那说话语气,又像另一个人,整个人在高冷和搞笑之间穿插,要怎么别扭就怎么别扭。
男人在哪儿独自嚷嚷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期间来过几个病患瞧着那人一个个不敢靠近,生怕被咬一口是的。
北冥羽今天也挺闲,哪儿都没有去就在医馆坐着陪金凤兮聊天,至于沫儿她早就在早晨时带着小鱼去学堂了,前两天找了份教书先生的事做。
原本金凤兮不打算让她去,直到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来过之后,她方才改变注意叫北冥羽派两个人跟着保护,便答应了沫儿的请求。
黄大夫两口子被隔壁叫去帮忙,说是家里有喜庆事人手不够。
如今医馆里面除了偶尔看病的人,也就只剩他们三个会喘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