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滚就是开个玩笑你至于发火吗,小心眼一点都没有变。”不给对方握拳拔剑的机会,他赶忙撒腿就跑。
他可没心思跟那个家伙打,何况他的武器不好拿出来,真打起来他没有优势很有可能被对方打的半死。
平常到没什么顶多也就修养几日的事,可现在不同现在他还得保护金凤兮呢,万一因为受伤出事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手里提着两条肥美多肉的鱼兴高采烈回到茅草屋旁,脸上贱兮兮的笑意一点点被收敛起来。
不远处有很多人,他一眼就可以看清楚那些人每个都有不俗的武功底子。
快速侧身隐藏自己,冷眼旁观者眼前的这些人没有要出去的打算。
现在出去无疑是最白痴的选择,外面这十几个人不是打不过而是不能打,曾经圣君就告诫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能暴露身手。
他敢肯定,只要今天自己暴露身份,明天金凤兮就得死。
一个小偷有点身手不奇怪,但是有高超的身手就很奇怪了。
他其实并没有多担心金凤兮,甚至很放心金凤兮的安全问题,他敢断定那个大夫即使在最危险的地方求生,也有一线自己逃出去的可能。
事实也确实跟他想的差不多,金凤兮此时坐在茅草屋门口,提着一壶酒喝的好不乐哉。
“所以范大夫你的意思是说,你夫人还没有醒?”
“对,家妻至今昏迷不醒,我实在没辙只好来找席大夫。”
然而金凤兮根本不吃这一套,手指轻敲酒坛不解的问道:“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范大夫你可也是大夫,就那个什么药来这,有起死回生之妙用。”
话里带着一分嘲讽,三分嘚瑟,还有一分快意,可真是将报仇的小人嘴脸做了个七七八八。
装谁不会,范袁想要试探她,难道她金凤兮就真的会任由对方试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既然对方打算演那她就陪着演下去,她倒是很想看看到底谁比谁更胜一筹。
范袁不算什么,躲在范袁背后的人才是关键,她虽然不一定能看到那个人,但至少得让那个人松懈对自己的疑心才行。
范袁被金凤兮这副欠收拾的模样气得不轻,但是脸上还得强行挤出笑来迎合:“席大夫说的哪里话,那个东西小病没问题,大病却没法医治。席大夫你医术高超,岂能跟一瓶药水比。”
“哎哎!!范大夫千万不要那么说,在下哪有那个好本事。医术高超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额!席大夫你可是在为上次的事情恼火?范某我当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家妻那般我一时着急难免做错,还请席大夫大人有大量收下我的道歉。”说这躬身施礼,态度之诚恳简直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