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夫,不如你来我这医馆住如何?我瞧你也没有地方可去,刚好我这儿有空缺。”
“恐怕不好吧!当初我在黄大夫哪里当坐堂大夫,如今突然跑到你这儿来......”
“席大夫无需担心,我自然不会让人瞧见你,你只需要帮帮忙便好。”
为难的蹙眉摸着下巴,她沉吟许久也没有给出答案。
虽说范袁的话正中下怀,但她表面上该装还得装,否则容易不暴露:“这个......我虽然很希望得到保护,但是如今你这儿也......”
她的眼神时有时无的瞟向那个女人的居住的方向,那意思很明显你这儿也不见得多安全。
范袁虽然心里恨的牙根痒痒,奈何昨夜主人找他说的话他根本不敢违抗,知得忍住不发作,以笑脸相对:“席大夫你怕有些误会,其实我们这里很安全,只要你少露面我敢保证安全无忧。”
“不露脸才能安全无忧那我还需要吗?范大夫不是我打击你啊,实在是你这安全跟我想的太过出入。如果当真不露脸,那我干脆待在草屋里也没有人可以找到啊。”
耸耸肩,无奈的说道,丝毫不顾忌对方的感受这。
她就想让对方清楚,她金凤兮之所以找他们为的不单单只有活着,还得自由自在安然无恙的活着。
这样的条件看似苛刻,实则却会让对方更加信以为真,让她很快融入内部。
范袁的脸色很差,配上那皮笑肉不笑的笑简直可以用渗人形容,然而她好似瞎子般完全没感觉到:“范大夫你认为我说的对吧?我之所以寻求庇护之所,为的便是无需像个过街老鼠似的四处躲躲藏藏,可你如今告诉我须得我藏着才行,那请问我还有什么必要找你呢?”
她现在底气很足,睡觉她救了那个女人的命呢,既然有底气,不用如何显示出自己耍小聪明,瞧不起人这点?
“席大夫说的是,你尽管放心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很快那些对你有威胁的人将不会在找你麻烦。”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一直躲着?”
“自然不用,一直躲着怎么行得通。”
此时的金凤兮就像个有点头脑涉世未深又因自己那点本事骄傲自满的小青年,犹豫片刻双手合十‘啪!!’一声拍响激动道:“哎呀!范大夫果然有本事,这样我以后可就彻底安全了!唉!若以后在没有那些人找我麻烦,想置我于死地那我还怕什么?只是.......这应当很难办到吧?那些人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从你的要求,除非将他们杀了或者送官府。”
此话各种含义她相信范袁听得懂,当然就算听不懂也无妨总会有人听得懂,比如那个暗处打量的人。
自从她踏入罗城地界就感觉到有一双陌生的眼睛打量着她,而在吃包子的空挡她早就探查清楚了一切,暗处的确有人在盯着她,至于对方的目地自然很容易猜测。
看来那个范袁背后的人开始关注了,或许也可以说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关注过她了。
自从罗城疫病结束之后不久,她就总感觉有什么人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虽然对方没有恶意,但她敢肯定也必定没有多少好意。
“真的?你可千万别骗我,要知道范大夫当初答应过在下,保在下一条命安然无恙,如果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