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在那里说没错,然而金凤兮最后还是放弃了,那个地方实在是不适合交谈她要说的事情。
对于金凤兮来说谈生意最好的去处,除了茶楼就是那些风花雪月的地方,她当然不会去风花雪月的场所,就算她想去估计祁子睿也不会答应,想他身为皇子岂能跑去那种地方。
她为了让两人都能接受,最终选择了一家很大的茶楼,只有这种别人消费不起的地方人才会少,那些小茶馆就不用想了,没有单间不说人还多,根本就不是交谈的地方。
期间祁子睿很乖顺,笑眯眯的跟着她走也不疑惑的问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对于他的配合金凤兮很欣慰,好在他配合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难道要提前告诉他吗?那自己还找人少的地方有什么意义,倒不如站在大街上直接说。
两人找到茶楼进去要了一间雅间,结果付账的时候金凤兮差点没吐血,五锭金子!!他们这家茶楼是疯了吧,谁见过喝杯茶那么贵的地方?
结果祁子睿还在旁边笑嘻嘻的说风凉话,什么这家茶楼百年基业正宗的茶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别家根本就没有。
没有你大爷!!她完全不想喝好吗,就她如今这个身份,那点钱估计喝几次茶就得吃土了。
妈呀!!这么说来自己一个郎中东奔西跑,结果还不及人家一杯茶的钱。“不行,我得多好点赚回来一点算一点。”
这下换祁子睿无语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这种法子省钱,这万一她若是花个百两黄金还不得撑死自己?
当然想是如此想,说他还不至于给自己找不痛快,万一要是惹毛了以后不待见他,那可就没有白吃白喝的主让他贴着了,想想就亏得慌。
金凤兮不知道祁子睿的心理活动,祁子睿同样不知道金凤兮的想法,他如果知道金凤兮想的是如何从他身上压榨回那些花出去的钱,估计得被吓得夺门而出。
两人走进雅间,彼此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直到一片落叶飘飞进房间,金凤兮将窗户关好,直到确定不会在被风吹开为止方才道:“我想知道轩辕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轩辕策,你为何好端端提起他,难道你认识左将军之子轩辕策?”
金凤兮无所谓的笑着摆摆手:“以后说不定会留在这里当官,如果他若跟我关系不好,那我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瞧着他似乎权利很大。”
“原来如此。轩辕策确实是左将军之子,而且他还是左将军唯一的儿子。只不过他没有当官,无论武官还是文官都没有当。”
“没有当官?怎么可能,我瞧着他那个人很聪明,不当官太可惜了吧!?”
“哈,你想太多其实当官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尤其在这皇宫当官就更不好当了,轩辕策这个人随性散漫惯了当官不适合他。”
“他自己不愿意可以理解,那左将军难道也没打算让他当官报效祁天国?”
祁子睿思索片刻认认真真的说:“左将军当初确实有心让轩辕策继承自己的位置,可是后来左将军似乎并不想在让轩辕策继承自己的将军之位。”
“哦,因为失望了吗?”
他没有说话而是笑着看向金凤兮,许久之后才幽幽道:“左将军不仅仅有身手。”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若换做旁人估计根本听不懂,可惜她金凤兮这个人很聪明,稍有点播便能通透。
左将军能坐上现在的位置果然不一般,当初金凤兮还曾经好奇过他怎么会那么让皇帝信任,如今看来这个人确实有让祁天国皇帝信任的本事。
一个人如果空有身手,那绝对不算本事唯有身手好头脑了得才算本事,也才能让旁人重用。
只是如今还有一点,祁天国皇帝给左将军那么大的权利,难道就没有想过对方很有可能会利用手里过大的权利造反吗?
自然这些事情她也就随意想想还没蠢到直接问,何况她没觉得有关祁天国将军和祁天国皇帝的事情跟自己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原来如此。那轩辕公子如今又在做什么?难不成就待在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轩辕策那个人,金凤兮都没法想象到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花着家里钱整日与那些烟花之地女子欢愉的场景。
那个家伙虽然表面上看去不正经,实则金凤兮清楚他就是个内心冰冷的人。
轩辕策此人或许在意的只有一个子钰,能让他百分百付出的人也只有子钰那个兄弟。
至于他所做的那些事,估计左将军也不知道,当然她现如今觉得其实就算左将军真的知道,估计也不会管。
祁天国左将军,效忠于祁天国皇帝却不是个迂腐的人,他有自己判断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将全家老小性命搭进去。
左将军因为察觉出皇宫的问题,所以提前让自己的子嗣脱离危险,如此一来皇帝也好,那些皇子也罢,都不会对左将军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盼着除掉。
他如今六十有几的人已经当不了几年官了,所以对那些人根本构不成多大威胁,他们没也没必要冒着风险想方设法除掉左将军一家。
金凤兮端起茶杯假装低头喝茶挡住自己赞叹的视线嘴角上挑。
她想自己已经知道为什么左将军会被祁天国皇帝如此重用了。试想对于一个没有野心,有实力还有头脑的人谁不愿意重用?
虽然左将军有私心,但他的私心是关于家中的一点小心思而已,祁天国皇帝自然乐的他有私心,因为他很清楚唯有私心才是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