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皇从不偏袒谁,自小到大看的便是能力,能力出众可担大任者便将成为未来的皇帝,带上那顶属于皇帝的皇冠。
她不明白为什么金志成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反而要用这般手段!
北冥羽委屈的撇嘴,对于金凤兮的责怪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师父~我又不做王位要什么成长,这句话你应当告诉赫连晓那个臭丫头,她身为未来月氏的新一大王才更应当成长,那死丫头一天天跟个傻子似的,这些话对她太重要了。”
金凤兮无语,抬手一巴掌拍在北冥羽的后脑勺上,笑骂道:“臭小子,你这话是长辈该说的话?那可是你侄女,亲的。身为长辈你怎可如此说晓晓。”
“师父,你果然很偏心,我才是你徒弟啊,结果你却一直都帮着赫连晓那丫头片子说话,从来都不肯帮着我!我们还是不是亲师徒?”
金凤兮是真的很想打人,亲师徒是什么鬼?师徒有亲的跟不亲的一说吗?她翻着白眼忍不住吐槽:“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存在亲的一说你别乱认。”
正说这,却将北冥羽忽然蹙眉似想探头往里瞧:“师父,你这里是不是有人?我闻到了龙涎香味。”
“可以啊小子,你鼻子现在这么灵了?”
“那还用说,这都是师父的功劳,若非师父教我学医我哪里有这么好的嗅觉,对你到底是谁啊?莫非师父找到喜爱的姑娘了?没可能啊!就师父你这样的找到姑娘太难。”
‘啪!!’忍不住又一巴掌打在北冥羽的脑门上,方才还欢喜的脸黑如墨水:一只手背与身手,另一只手指着呲牙咧嘴喊疼的北冥羽:“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像你师父我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多才多艺,饱读诗书,博学多才,能言善辩的天纵奇才岂能没有女子看上,我看你是说你自己呢。”
“得得得,我确实说我自己行了吧?我说师父你怎么来祁天城一趟,越来越......”
话说一半顿住,金凤兮挑挑眉冷笑着道:“说啊,继续说,做什么不说了,我倒很想听听你还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说的时候,金凤兮身后走来一名身穿明黄色绸金丝袍的挺拔男人,见到来人,他的双眸立刻亮堂堂赶忙指着金凤兮身后的祁子颖岔开话题。
“师父,这位是谁啊?”
循着他手指方向看去,金凤兮似是终于想起还有人一般退后几步介绍道:“这位便是祁天国太子,你小子还不快些参拜太子殿下。”
北冥羽心中虽有不愿,倒也没有说什么,脸上噙着笑撩起衣袍作势要下跪,而祁子颖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堂而皇之受了这一拜。
“月氏国王爷北冥羽参见太子殿下。”
这一跪北冥羽必须做,他跟金凤兮不同,从身份还是认识对方的时间都不同,当初金凤兮认识祁子颖的时候,在祁子颖哪里她不认识对方,而后来祁子颖有用与他自然得表面上对金凤兮好点。
而北冥羽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对方的身份,而且他还代表着整个月氏,自然得将关系打好免得为月氏带来麻烦。
北冥羽跪的笔直,哪怕是叩头他的腰杆也未曾弯过。
祁子颖勾唇站在原地轻飘飘的只说了三个字:“起来吧。”
随后不在看向北冥羽,而是对金凤兮说:“既然席大夫要叙叙旧,我只能先走一步了,明日来接席大夫。”
言罢越过北冥羽身侧离开金凤兮的房间,自始至终未曾多看北冥羽一眼,可见他对月氏那个小国家到底有多不放在眼里。
待到两人走后北冥羽才从地上起来,笑嘻嘻的跨入门槛关门一气呵成。
“出事了。”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意便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而金凤兮脸上的表情,也随着那扇门被合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干的?”
“祁天国皇室,还有月氏来消息金志成很可能已经知道你的行踪,只是金历国似乎出事了,他们没法腾出人来对付你。”
金凤兮的双眼眯起,金历国出事她其实多少知道是谁干的,只不过她不清楚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还有吗?”
“有,金历国那边虽然不知道是谁在牵制,但很有可能牵制不了多久,师父你必须得尽快行动然后离开祁天国。”
牵制,她对于别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对牵制二字颇为在意。
只是她没有问北冥羽这句话的意思:“我现在必须得进入祁子颖身边,既然已经答应了子钰就必须完成。”
对于金凤兮的倔强北冥羽简直无力吐槽,他也没有要求什么,金凤兮的性格他很清楚,既然对方已经做好决定,谁说都没有用包括沫儿在内。
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仅有的能力帮助金凤兮早点离开祁天国。
“对了,你刚刚说已经和月氏写信请求多留在这儿半年可是真的?”如今这种时候她确实很需要人,而她能相信也是唯一能帮上她的就只有自己徒弟北冥羽。
北冥羽能多留些时日自然好,只是她不想连累北冥羽。
闻言北冥羽笑着点头,似乎很得意:“是啊,我已经写信请报晓晓那丫头,她也答应我可以多留最多一年左右,只不过在这一年内我得同她保持联系。月氏但凡有点问题,我必须得最快速度赶回去帮着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