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始终没办法相信赫连晓在这种时候，会冒着危险赌上整个西凉国探子告诉自己这些。

半信的是，那个丫头野心很大，谁知道如今收服了寒北之后又有什么打算，万一她想借此机会狠狠地捞一笔呢。

问题是，这种可能虽然让有，但如今的西凉其实挺衰败的，刚打过仗自己人死伤无数，投降的这和新增的兵根本不齐心，尤其那些投降的士兵他们如何短时间内放下当初所有，乖乖心甘情愿归顺赫连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北冥羽的回答很认真，即便金凤兮这么问他的回答依然认真：“当然是，那丫头听说这边出事就想着从中捞点好处，他说暗中操作的那个人不会伤害西凉国，只要合作大把的好处等着她。”

“晓晓知道那个人是谁？或者说其实他们有合作？”

北冥羽乖巧的摇头，似看不见金凤兮的试探：“不知道，她没告诉我这些，就让探子派人来告诉我刚才那些事然后就等着，她说无需找西凉国联手，只要有人那个人跟你联手，其他的都无所谓。”

“那个人？你当真只知道这些？”

“不然呢？我应该没有别的可知道吧，晓晓那丫头现在当上王了哪里会像原来那样依赖我！”

金凤兮沉默，虽然她还是半信半疑但如果当真不是北冥羽所说这样，他既然撒谎那就说明根本没打算告诉自己，戳穿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