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可能都不到八点,艾纯就叫醒了白,也叫醒了酣睡的群鸟。
人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的这些鸟小弟难道都是懒鸟?
艾纯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延伸什么,叫群鸟把白带走,艾纯回到林梅梅的房间,却没看到林梅梅的踪影。
被窝已经被掀开,手摸上去还有余温……
艾纯脸一白,内心拔凉拔凉的。
林梅梅估计是起来没看到自己,所以去找自己了。
不过,艾纯很快就放心大半,如果以昨晚噩梦来看,林梅梅是没有发现白的,不然他即使不会死,也得被林梅梅当场质问,而到现在也没有见林梅梅,说明,白没有暴露。
抹去额头上的虚汗,艾纯把林梅梅房门敞开,然后爬到林梅梅床上躺下。
被窝里的余温恰好是艾纯所需的温暖,舒服的他差点呻吟起来。
艾纯昨夜一整夜都没合眼,现在疲惫感很重,闭上眼没几分钟,意识就失重都睡梦的深渊。
……
“阿纯,阿纯!”
“?”
艾纯的梦正要开场时,林梅梅的呼唤加上摇晃让梦路崩塌。
艾纯睁着沉重的双眼看着林梅梅,疑惑铺满眼眶。
“我问你,你刚才去哪里了?”林梅梅问道,目光审视着艾纯。
第二次了。
艾纯被这一问问得彻底清醒,果断地离开温暖的被窝,拿起纸笔写道:我被尿憋醒,就去拉躺厕所,然后又觉得没了困意,就出去运动了下,感觉困了才回来的。
林梅梅道:“噢,那你进来时看到了什么?”
艾纯写道:没看到你在。
林梅梅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呢?”
艾纯语塞,他巴不得林梅梅不在,那样他反而睡得自在,去找她就是去找不自在。
不过,这么说很欠揍,艾纯提笔写的是:我本来也打算去找你的,但是想到如果我们岔开了,一个往一边找,反而越离越远。停在这里就好了,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
林梅梅点点头,艾纯说的不错。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去找艾纯的,跟艾纯一样,她也是被尿憋醒的,虽然注意到身边没了艾纯,但她还是先去上了厕所,免得闹出什么笑话。
“那你现在还困吗?”林梅梅打消了对艾纯的疑惑后,问道。
艾纯写道:本来困的,但是被你吵醒,现在又不困了。
“这样嘛,不好意思啊。”林梅梅吐吐舌头,卖萌道。
“……”
说来下贱,刚刚艾纯心动了一下。
林梅梅一直给他一种危机感,再加上最近的林梅梅管得太多,让艾纯都忘了自己对她最初的感觉,方才林梅梅那个小动作……很戳艾纯的X癖。
“看什么呢!又不是没看过。”林梅梅见艾纯盯着她久久不说话,嗔道,这生嗔里有这蜂蜜那样的甜。
最近艾纯看她很少,就算看时……
借用别人的时来说。
他看云时很近,看她是很远。
她妻管严的行为让艾纯疏远了他。
而刚刚,艾纯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云。
艾纯被林梅梅一说,拉回思绪,在纸上写道:很少看你这可爱的一面。
林梅梅看得脸一红,翻着好看的白眼。
“我也很少听你夸我啊,哼,一天像个野猴子似的,不打招呼就乱跑!”
艾纯写着:我本来就是猴子啊。
“是,你表面是一只猴子,那你的灵魂是什么?是灵魂决定你是人还是猴子吧?”林梅梅辩驳道。
艾纯嘴角抽抽,不想提这个有点哲学意味的话题。
大学时的哲学课他可是听得打瞌睡。
所以,艾纯写道:下次我出去时一定会告诉你的。
嗯,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