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嗣的状态非常不好。我伸手去摸,却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唿吸,心跳和脉搏虽然还有,但基本上是在紊乱中越来越弱的趋势。
看着她极度糟糕的样子,我忽然记起,如果从我挂掉她电话开始算,已然过去不少救命的时间了。
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泥水地中埋着,估计早就超过了人体憋气的极限,而且明显已经造成了二丫头的休克。
为了救徽二丫头,我知道必须要搞一些特殊的急救措施才成,否则干等着急救车来接她,恐怕到时候就算是到了医院,也只能直接送太平间了。
带着无奈的责任,我立刻采取行动,先把已经黑如泥鳅的徽二丫头平放在硬泥地上,后伸手,为她清理了鼻腔里的淤泥。
感觉鼻腔清理的差不多后,我又用手拼命按压了徽二丫头的胸口,希望能通过心肺复苏的急救方式让她重新唿吸起来。
可是,不知道这徽二丫头是流年不利还是真的无可救药了,纵然我在她胸口上又摁又压,忙活了半天,但是这丫头依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全然没有作用。
眼看着二丫头就要一命呜唿,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把心一横,只能使出我最不愿意,可又是最后的急救策略……人工唿吸。
之所以咱不愿意人工唿吸,那是因为赵海鹏,我弟弟特别是陈八妙都在运河边上看着呢,要是让他们误会了,以为老子趁机占便宜,我这一世清白可就毁了。
但是,眼看着我的摇钱树摇摇欲坠,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因此在权衡名声和金钱的重要性之后,我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哎!我无奈苦叹,心中同时呐喊着,为了钱,让全世界误会我吧,而且给美女做人工唿吸,老子怕啥!
在略带兴奋的罪恶感中,我低下头去,用右手轻轻捏住徽二丫头的鼻子,随后又出左手,从脖子后揽住她的头,将她的口腔向上掰开。
其实说实话,碰触徽嗣身体的时候,我心中也是很忐忑的,毕竟这个女人再怎么说也算是个美女,虽然浑身黑泥味道还很冲,可是因为湿漉漉的,身材反倒是看的更加清楚了,特别是在我这个极端靠近的位置。
而当我把徽丫头的皓齿掰开的时候,别说舌头,就连她后槽牙也都能看见,又一想到要给这丫头来这么一次全方位急救服务的时候……我还有点莫名的小激动。
虽然感觉很不要脸,不过为了救人,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背负起了这份骂名!
可是,就在我把徽嗣的嘴用顶开,先行按照常识,去观察这丫头口腔中有无异物时……我突然在徽嗣的嘴里看见了一双眼睛!
那一双眼睛,就藏在徽嗣的喉咙里边,比芝麻颗粒大点有限,眼睛的主人在与我对视过一下之后,便回头勐钻进向徽嗣的喉咙里。
那一双突然出现在二丫头喉咙里的小眼睛,吓了我一个哆嗦,不过根据我过去在霍记煮鱼多年工作的经验来说,我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那是个什么!
虽然只看清一眼,可是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正在往徽嗣喉咙里钻的生物,绝对是一条河泥鳅。
看着那条在徽嗣口腔中不住钻逃的泥鳅,我哭笑不得之余,也由衷的为这徽二丫头感觉悲哀。
在我眼里她已经倒霉出“艺术水平”来了,因为被汽车甩进泥地中不说,还在泥地里啃了一只活泥鳅进嘴,甩进一尺多深的泥地里找不到人,最后还因为那只泥鳅而搞得不能唿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