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慢一些就慢一些,这东西可是利器,可惜神机枪不能连发,威力还有些弱,神机炮太过笨重,不然鞑靼的骑兵可就没了用武之地。”
“横竖李哲已经等了半月,那就让他在撑些时日,他要是这些时日都撑不下来,那我倒要怀疑他这么多年的军功从何而来。”
赵天德点点头,拿起一旁的盔甲,帮许靖披上。
“你先去京营候着,我还有些琐事。”
赵天德点点头,大步流星走出了许府,上马向京营奔去。
一般来说,主将不在,军队战斗力必然大打折扣,但贾珝却是个例外,他在与不在,差别其实不大,没准还不如不在。
明堡宗手下这么多将军,他们真的不会打仗吗?还有某个物流大队长,这都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的典型。
“唉……”
许靖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赵天德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他这急性子。
“老张,我这有几封家书,交给旁的人我也不放心,你便收着吧。”
“许爷吉人自有天相,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次也定是全须全尾的回来。”
张管家收好家书,对着许靖劝慰道。
“嗨,战场上刀剑无眼,谁又说得清呢,收着吧,我万一有个不测,你就把这些交给老二,他会处置。”
……
京营,张距穿着常服,看着来来往往有些焦急的士卒,眼中闪过几分艳羡,从小到大,他就没迈出过京城这一亩三分地。
更何况打仗,嘉佑帝怎么会放心让这爷孙一同离城呢?
“你怎么不披甲?难道你想靠着肉体凡胎去挡鞑靼人的刀剑?”
许靖看着有些郁闷的张距调笑道。
“左侍郎说笑了……”
“京营之中我说了算,且去披甲,随我同往。”
许靖豪爽的大笑了两声,拍了拍张距的肩膀。
张距愣了一愣,当下喜出望外,连忙跳下点将台,寻了匹马,不到一刻钟走了个来回。
……
“陛下,许侍郎开拔了。”
“嗯。”
嘉佑帝看着有些犹豫,不知当讲不当讲的夏衍皱了皱眉,说道:
“今日怎么如此啰嗦,有何事说了便是。”
“许侍郎,把张距带走了。”
夏衍看着嘉佑帝催促连忙说道,嘉佑帝闻言呼吸停了一瞬,转眼间面色如常。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