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被强迫者会乐意生下犯罪者的孩子，如果她知道这个孩子是犯罪者的孩子的话。我想猫妖一族里那些人手猫妖和牛头猫妖，可以证明这是一个自愿借种的行为！”

“这点我可以派人去取证。我和莫德罗曾经有过盟友之约，带上我的印信，想取证不难。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会念及他当时并不知情与女方自愿的原因，不认为他是强x犯。”乌萨斯表情松动了一些，“感谢你为他的荣誉做出的努力，我想悲风的英灵也会感谢你的。对了，我相信他那离奇的动机，是因为我相信我们牛头人只会沉默而永远不会撒谎，你身为人类，能相信他是为了我们种族才犯下错事，很让我费解。”

“如果我没遇到那个为了自己同伴性命甘愿使用蹲身受伏的赤瞳，我也不会相信悲风的话吧。”王峰笑了笑，把上衣甲脱掉，是时候刷波好感了，“这就是反噬的痕迹。”

“蹲身受伏…”乌萨斯沉默了一会儿，“你是用那个奇怪的小晶块了吧？在那种力量前使用蹲身受伏，虽然有些丢人，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看来我要好好把我的饭菜再分一半给赤瞳。”

感情十一个牛头人的命就值半份饭，而且听他这意思赤瞳还只能拿四分之一。王峰已经不知道从何吐槽了。“你刚刚说牛头人称霸大陆，受战神青睐，恕我直言，我觉得言过其实了。事实上，很多牛头人已经消失了，比如之前在暗黑城附近的牛头人种族——战歌。”

“你竟然还知道战歌？”乌萨斯瞪大了牛眼，“你的年龄不会超过20岁吧？战歌氏族已经销声匿迹了快六年了，你从哪听来的？”

“我自然知道，那都是一群好汉子啊！”不由自主的，王峰回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一幕。

“士官以下士兵全部滚蛋，士官以上不怕死的跟老子冲锋！”王某人高喊了一句，然后挥着手里的精灵刺剑就向那些暗精灵活尸冲去。这里是诺伊佩拉！

“只有死在战场上的牛头人，没有尸体屁股超前的懦夫。”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喊，那是牛头语。

……

“嘿，人类朋友！战歌氏族是群好汉子啊！”

“啊。”王峰瞬间从修罗战场清醒了过来，额头滑下一道道冷汗，不仅仅是因为战场的惨烈，还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吃下的克伦特的记忆，正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自己的决定。

难怪自己敢赤手空拳硬撼牛头人的铁桶大阵，难怪自己敢毫不犹豫地递给乌萨斯两个晶体，来考验牛头人的人品，难怪自己会下意识对牛头人留手，难怪自己会帮助悲风说情，这并不符合王某人的那颇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且谨小慎微的性格，原来克伦特之前和那些战歌氏族的牛头人并肩作战，并且被牛头人的牛格魅力深深征服过。“该死的，这记忆的影响不会是永久的吧？”

“不好意思，走神了。”王峰勉强笑了笑，“咱刚刚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