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泠云眼神越发幽暗，声音也越发嘶哑低沉，垂眸盯着白十一殷红的唇，“那我尝尝......”

说着，没待白十一反应过来，便低头凑了上去。

白十一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灵动的眼睛瞪得溜圆，满是震惊，双手被极泠云捉住，不得动弹，实际上就算极泠云没有束住她，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唇下的人鼻吸渐重，突然，极泠云闷哼一声，嘴里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儿。

“对对对......对不起......”白十一似乎也察觉到极泠云眉间皱了皱，是因为自己刚才太紧张，咬着他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她虽然活了一千三百多年，也身处在虚妄楼这样的勾栏之地，可是自己去而从来没有机会，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又这样的体验。

只是让她有点羞恼的是，自己居然......并不排斥他的亲近，论以往，她都对这种唾液交换的无用之举嗤之以鼻很是嫌弃。

极泠云稍微往后撤了一点，嘴唇却还是抵着白十一的，粗重的喘气声在静夜里格外明显，喉咙几乎呜咽的说道：“媳妇儿儿，你不认真，该罚。”

该罚？罚什么？

未待白十一想明白，极泠云便再次覆了上来，这一次，他慢慢松开了紧握白十一的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生怕多一分力，便让她不适。

这一次，白十一竟情不自禁的闭起了眼睛，感觉到对方极尽温柔，只能无力的揪着对方胸前的衣襟，任由多方予取予求。

上瘾一般，鼻息间全然是对方的气息。

他也是第一次，也同样没有太多的技巧，只凭着心中的本能。

不知过了多久，白十一开始轻轻挣扎，最终，极泠云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两人的嘴唇像是被蹂躏后的花儿一样，鲜红且痕迹点点。

过了好一会，两人的呼吸逐渐均匀，极泠云眼睛幽黑潮湿，像是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随后，嘴角微向上勾起，眼神里都是止不住的愉悦，任由谁看了，都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白十一依旧愣愣的，还没有从方才的那个汹涌澎湃的亲吻中出来，直到唇上传来一阵清凉舒适的清香味道。

原来，是极泠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瓷瓶子，正将瓶里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白十一被咬破的唇上。

认真的样子，像是在照顾自己最最珍贵的宝物，丝毫不在意自己唇上也还冒着丝丝血珠。

白十一也不知道最后自己被送回荀非殿的，大脑一直昏昏沉沉，便是被花喵喵以下犯上训斥了几句，也居然没有在意，回到房间到头便睡。

第二日，极泠云照常来荀非殿，同白十一一同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