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看着年璧山，对年璧山说道：“师兄，你不必担心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是知道的，我早已有重伤在身，我怕是撑不了多久的。”

“你莫......莫要胡言乱语......。”年璧山抬首不敢相信的看着凤月。

原本坚毅的瞳孔有着轻微的颤动，一时竟连完整的话语也吐露不出......

“师兄，你听我说，”原本虚弱之极的凤月，此时又耗去大部分内力，每说一句话都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

“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如今却只能将她托付于师兄。”凤月感觉喉间一股腥甜涌上，胸口疼痛无比，却还是强忍着说到：“不求她荣华富贵，只盼师兄能保她一生平安无虞......。”

“你放心，我定会全力保她周全。”年璧山答应道。

“那便好......。”

凤月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绝美笑意，让人不得不凝目心悦。

凤月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绝美笑意，让人不得不凝目心悦，连窗外正盛的风雪都像是屏住了呼吸，不再张牙舞爪。

“师兄，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最喜欢一起在雪地里摘梅吗？”

“记得。”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师兄，便唤她年雪里......可好？”

“你......。”

“师兄，如今我族已灭，过去的事也不要再追究了。这孩子若想平安长大，便断然不可再与我覆灭之族再有任何瓜葛，你......愿意把她当做亲生女儿，护她一世平安吗？”

“好。”

......

“打她，快打，她是个妖孽。”一群还扎着小角辫的孩童，手里捏着一把小石子，正朝着一个方向用力的扔着。

一个瘦小的女童被逼到墙角，面对着墙蹲下，双手抱头，任由着石子击打自己的背部，嘴里慌乱的不停的解释着：“不是的，我不是妖孽......。”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厉吼，轰走了一群恶作剧的孩童。

“里儿，你怎么偷跑出来了？”男子蹲下身子将女童抱起，满眼的心疼。

听到熟悉的声音，女童终于放下双手，看见来人后，委屈的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爹爹，爹爹......。”

“没事了，没事了，爹爹这就带你回家。”年璧山温柔的安抚着年雪里。

一回到府中，年璧山马上命人去请大夫。

年雪里乖乖的趴在床上，背上全是被石子打出来的淤青，依着莫娘给她上药，疼的眼泪直打转，也没有掉下来一颗。

莫娘原来是凤月的贴身侍女，也是从小就照顾年雪里的，看着年雪里稚嫩的背上满是伤痕，心疼的掉下眼泪来。

年雪里回头，伸出手擦了擦莫娘脸上的泪痕，龇牙咧嘴的扯出一个笑容说道：“莫娘，我不疼，真的不疼，你别哭了。”

莫娘收住眼泪，拍拍年雪里的头：“里儿乖，莫娘不哭了，你快乖乖趴着，这样才能好的快。”

年雪里懂事的点点头，转头又乖乖趴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疲惫了，转眼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