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成王心里吃惊,问道:“他去哪了?”
单烈道:“好像离开了,桌上找到了这些。”
他摊开了手掌,里面是一张纸条和五两银子。字条上写着“结账”二字。
御成王怒道:“不是让你们盯着吗,他走了你们竟然不知道?”
单烈跪了下来,“属下无能!”
御成王心里萌生出不祥之感,连忙道:“把刘青山叫醒,即刻上路!”
……
闷热的密道内有了一丝丝微风,这就说明出口就在不远处。卫玲珑欣慰之余又有一点失落,找到了出口就意味着她要和刘业分开了。
“你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离开了?”听刘业说了石桥镇发生的事情,卫玲珑难以置信。刘业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怎么能说刘青山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呢?刘业回到了京城,想必御成王和刘青山也快到京城了,如果没有解决掉刘青山,那么她的身份就有暴露的可能。
“关键在于刘青山的话。”刘业没有理睬卫玲珑的不满,“他把飞蛾说成了蝴蝶。”
“那又如何,口误而已。”
“你真的这么认为?”
“要不就是他看错了。”
“难道你忘了,刘青山身边有个叫蝶语的女人。”
卫玲珑也是心思细腻的人,一听刘业这话立刻明白了——刘青山是不可能将飞蛾看成蝴蝶的,他的话是一种暗示:
“该死的蝴蝶”指的是蝶语有危险,可能落在了御成王手里,御成王就是用蝶语威胁刘青山;
刘青山抓住了飞蛾又令人放生,暗示刘业救人。
如果刘青山面前的人不是刘业,只怕无法领会他的话。
“你是怎么想到的?”卫玲珑问。
“我始终认为刘青山不可能出卖你。”刘业说。
卫玲珑欣慰一笑,道:“算他还有一点良心,没想到他还是个重情之人。对了,你派人去救蝶语了吗?”
刘业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何不归。”
“就何不归一个人?他能行吗?”
“这不重要,只要让刘青山知道我们已经这么做就可以了。至于蝶语,就算死了,刘青山只会更恨御成王。”
听刘业这句话,卫玲珑不寒而栗。她微微抬头看向刘业,刘业的侧脸显得十分冷酷,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感。这,究竟是不是她认识的刘业?
“到了。”刘业说。
两人眼前出现了一条向上的阶梯。
“怎么没有遇见机关陷阱?”卫玲珑问。
“机关是需要启动的,亦或者你走的是一条死路。”刘业。
“原来如此。”想起上次绿竹走的那一条路,那必是死路无疑了。“你不随我上去?”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那好吧,嗯……再见。”
说完,卫玲珑快步走上了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