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友人提问:“侯爷封王,当是立下了不世之功吧。”
刘盛故作谦虚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功劳。”
“侯爷谦虚了,能否与我们哥俩儿详细说说,也好让我等瞻仰瞻仰呀?”
刘盛正要说的时候忽然打住了,“这事呢还不能说,不能说呀。”
有个人猜测道:“莫非是秘密的事情?”
刘盛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不可说,不可说。”
另一友人道:“莫非侯爷还信不过我们?”
刘盛道:“不是信不过二位,只是事情还没办成,再过来日,二位便会知晓。”
“这么神秘……”
“罢了罢了,这种事情不打听也罢,喝酒,喝酒!”
话虽如此,两人对刘盛所做之事仍然非常好奇,于是就对刘盛拼命劝酒。终于,刘盛糊里糊涂的就将那隐秘之事说了出来,但他还存有最后的理智,只说这事儿和皇后娘娘有关。之后,他就醉倒在了桌上。
半夜,刘盛被家人叫醒。他的头还晕乎乎的,此时被叫醒当然会不高兴。不过叫醒他的人说是有来自榆城的消息,他便立即跳了起来,接见来使。
“事情就是这样……”来者说道。
刘盛闻言,整个人都懵了。
来者见他没有其他吩咐,就退了下去。
“还活着……失败了……你他娘的怎么这么命大!”刘盛火冒三丈,大骂着将茶几上茶杯摔在地上。
……
话说刘业决定返回京师后,就来到了榆城等待宣召的圣旨。燕王府的密道以及府人的失踪,再加上御城王的王,皇上一定会他起疑,所以他算准了会有圣旨到来。果然,才到榆城一天,下午的时候他接到了圣旨,要求他火速回京。除了回京,圣旨里再也没有提到其他的事情。
从榆城到京师,快马加鞭的话不到五日就能抵达。刘业已经在路上走了四天了,这路程才走了过半。这是相当慢的速度了,所以护送他回京的护卫才会不停的抱怨。对于那些护卫,准确来说他们已将燕王当成犯人一般看押。
“照这个速度走下去,何时才能抵京啊。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等可吃不消。”
“别抱怨了,谁让王爷病了呢。”
没错,队伍走得慢,是因为刘业病了。
他是真的生了病,得了非常严重的风寒。这一点,随行的大夫足以证明。
这天午后,他们来到了兴定县。知县知燕王到来,亲自出迎。本是要接刘业到府衙过夜,但刘业以不愿妨碍府衙办公为由,选择到客栈里居住。
客栈里本来有些住客,刘业下令将他们都赶了出去,强行包下了客栈。就连客栈的掌柜和小二、厨子等人也都不得留在客栈。换句话来说,这家客栈就是被征用了。
刘业进入客栈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休息,不许仍和人打搅。
卫兵们都守在客栈内外,以保护王爷之名行看管之事。
肯定不是巧合的事——上官华裳、井一甲、单烈等人也来到了兴定县。自从决定杀燕王那时候起,上官华裳就掌握了刘业的行踪,就连刘业原本要经过武丰县后又改走兴定县的事情她都知道。所以她就带着杀手团来了,他们早就潜伏在了城里。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她就会动手。
某民宅内。
“上官姑娘,我想机会来了!”刚才外头回来的井一甲说。
“怎么说?”上官华裳问。
“我打探到燕王这次没有住在县衙,而是住在客栈。”
“住在客栈?”
“没错!”
之前的行程里,刘业都是在县衙过夜。因为是在战时县衙守备森严,所以上官华裳一直没有动手的机会。
“客栈守备如何?”
“据我观察,非常松懈。”
上官华裳露嘴角微微上扬,红唇如同染血一般,“好,今夜行动!誓杀刘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