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推我掇地聊了一会,刘义便无心再等了,示意随从暗中相助。其中一名随从心领神会后,便假装上前提醒道:“将军,夜深了,该回府了。”
“没看本将军与飞燕姑娘相聊甚欢么?这么难得的知已,本将军真是许久没有遇到了,你们休要打扰。”刘义厉声指责道,又斜眼观看凌飞燕的反应,见她含羞而笑,知道胜券在握,嘴角又露出奸邪的坏笑。
“将军,既然如此,何不请飞燕姑娘到府叙谈,恰好府上方进了一台上好的琴,可让飞燕姑娘替将军试试。”随从又借机生话。
“唉呀,我这怎么没有想到?只不知飞燕姑娘可愿赏脸……”刘义一脸期待地望着凌飞燕,就像一只吃定了绵羊的猛虎一般,等待着最后的时机。
“这……既是将军盛邀,小女哪有不从之理,只是小女出生卑微,去将军府,恐怕遭人非议。”凌飞燕也知道,机会来了,但还是想调调刘义的胃口,欲推还就道。
“我看谁敢?本将军爱的姑娘,整个京城都没人敢说二话,还不快侍候飞燕姑娘上马车。”刘义听凌飞燕之意,早就知道是客套之话,实际上像她这样的女子,谁不想攀上将军府的门呢。
凌飞燕似笑非笑地跟着刘义出了门,为了避免他人认出,故意半掩着面,害羞地走进了刘义的马车,刘义也跟着钻进了马车,靠着凌飞燕坐着,内心一阵窃笑。
客栈里,卫玲珑替凌飞燕买回了一件御寒用的大衣,推门进去,却发现她不在,心下一惊,猜到她可能单独行动了,思及日间她提及刘义时常光顾妙音阁,便火速丢下大衣,换了一身夜行衣,匆匆赶了过去。
马车上,刘义见凌飞燕紧张得一动不动,暗自好笑,知道今晚这位佳人定能让自己感受到不一样的快乐。便上前挑拨道:“飞燕,你安静的样子可真美,本将军从没见过你这般动人的女子。”
说着,刘义便开始用手去摸凌飞燕的手,并露出了自己的好色本相,轻轻地轻吻了起来。凌飞燕心下觉得十分恶心,并意识到时机已到,趁刘义轻吻自己时,偷偷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借着街上的灯光,看准刘义脖子上的动脉,使出全身力气刺下去……
“吁……”谁成想,天公不作美,就在凌飞燕下手的时候,街上一只突然跑出来的狗,吓到了刘义拉车的马,马一声长啸,马车一抖,凌飞燕想要收手已来不及,本该是必杀的一刺却刺偏了,鬼使神差般只划破了刘义的脸颊。
“啊!贱人!”刘义下意识地捂住脸颊,发现只是皮外伤后,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在车内与凌飞燕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