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叔叔,这到哪里了。”
玉荷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方才说的是城郊,理应从城门方向走,此时却绕进了一条又深又长的窄巷子,虽然与街相隔不远,却僻静得有点吓人。
“诶,你们是带我到哪去啊,快停轿,快停轿……”
玉荷开始大声地要求停轿,眼神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停轿。”
请医的人让轿夫停了轿,玉荷方想下轿问明,谁知轿夫一拥而上,一个将她的嘴巴捂住,另外的便将她的眼睛蒙上,绑上了绳子,继续扔进了轿子里,往巷子深处走去。
玉荷在轿里动弹不得,只拼命想挣脱绳子,过了不到一刻钟,玉荷合感觉到轿子停了下来,也安静下来听听动静。
“人带来了吗?”
说话的正是郑魁,说着还一脸色相地拉起轿帘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中年男子,轿夫们也跟着从巷子里走了。
“玉荷,我们又见面了,只可惜,要用这样的方式,我也不想的。”
郑魁坏笑着拉过玉荷,拽着她往一家躲在深巷里的赌坊走进去,原来,这里是赌坊的后门,因此少有人走动。
玉荷挣扎不得,只能任由着郑魁往里推着走,直至一间阴暗的房间,才被摘掉了眼罩和绑在嘴巴上的绳子。
“原来是你,郑魁,我劝你把我放了,不然我死给你看。”
玉荷一路走来的时候,便知道此次被抓,肯定凶多吉少,便也下定决心以死相拼。
,说着便要往墙上撞去。
“诶,玉荷,别这么着急嘛,大清早的,说死多不吉利,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死。你先在这待着,等肖弦那小子认怂了,晚些肯定放你出去。”
郑魁了玉荷一来就如此激动,便先稳住了她,把门关了先出去了。
玉荷见郑魁出去了,暂时没有了危险,这才松了口气,一声疲惫地坐在床边上,望着高高的小窗,内心的安全感丧失无疑,此时他想到了刘业和游翰东,多想他们能早点发现端倪,来解救自己。正想着,她以从医的敏捷度,忽闻到一股迷魂药的味道,下意识地赶快捂住了鼻子,可郑魁下药过狠,她坚持了一小会,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头倒在了床上……
出去了一天的玉荷,到傍晚也没有回家,着急了半天的玉仲终于坐不住了,他在药堂里走来走去,不时地往外张望,派出去寻找的李祥,和帮忙打听消息的几个邻里也还没有回来。
“师父,师父,我到城郊问了一圈,也没有问到玉荷姐的下落,玉荷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正想往外走的玉仲,撞上了急匆匆跑回来的李祥,李祥一头大汗,喘着粗气讲述着情况。
“这,这可怎么办?”
玉仲只有这一个女儿,从未这么晚归家,现下愈发着急了,心中十分懊恼,怪自己太过粗心,早上应该拉住玉荷好好问问。
“玉伯伯,我在街上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玉姑娘……”
“玉仲啊,我带着小孙子在各处小巷也打听了一番,可惜都没有人看到过……”
随着几个邻居都传来了寻找无果的消息,玉仲彻底崩溃了,知道刘业已去了乡下,便连忙让李祥把游翰东找到,让他请衙门帮忙找人……
游翰东此时也已经下班,无需值夜班的他,正吹着口哨,拎着一袋东西准备回家,便被气喘吁吁的李祥拦住了。
“游捕快,不好了……不好了啊……”
“李祥?怎么了?难道是医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