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翰东轻轻地来到玉荷门口,急切又小心地问道。
“玉荷,让我看看你好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的,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游翰东见玉荷没有回话,继续阐述着内心话,眼神真挚而热烈,让一旁的刘业也为之感动。
“游捕快,你回去吧,我需要安静地休息休息……”
玉荷听游翰东讲了许多真心话,内心充满了感动,但也对自己失去了贞洁而仍旧十分羞辱,因此拒绝了见他。
“玉荷……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我,我会再来的……”
游翰东不舍地道了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玉荷的房外,一声不吭地到医馆隔壁买了两壶酒,周围人来人往,似乎他一点也不关心了,径直找了一颗大树,便靠下去喝酒。
“喝酒伤身,翰东,少喝点,这时候你更要振作起来,才能帮助玉荷啊……”
刘业一路跟着,也在树下坐下,慢慢地劝慰道。
“我想,你还没爱过一个人吧?我从小就喜欢玉荷,她是那么别具一格,善良、美丽,而且机灵、贤惠。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理想,但却一心想取玉荷为妻,我知道我配不上她,因此一直没有正面提出来……”
游翰东一边难过地喝着酒,一边讲述着内心的痛苦:“这么好的一个女孩,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让她遭受这样的屈辱与阴影,我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
“翰东……”
刘业无言以对,面对这样深沉的爱和这样的悲剧,他知道,任何语言都是无力的。
“我这才真正明白,你说过的,不反抗的话一辈子都会被欺压,我真恨我自己,没有早早地表达自己的心意,不惜一切代表地争取到玉荷的同意,早点与她成婚,这样悲剧就不会发生了……我,就是没用啊……”
游翰东越说越自责,甚至把酒瓶子重重地就要砸向自己的手臂,被刘业迅速地拦住了:“游翰东,你清醒一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许府,我们只有振作起来,才有机会报仇。”
“对,就是许府,我再也不想隐忍下去了,我这就找许璧去,我要打他个片甲不留,为玉荷出一口恶气。”
游翰东听到许府二字,像是被电触中了一样,情绪再次控制不住地发作起来,拔起刀就要往许府去。
“游翰东,你给我站住!你怎么去?就凭你一人之力吗?”
刘业大声地叫住了他。
“肖弦,你不要拦着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自己的事情?你闯了祸谁最高兴?你受了伤谁最痛苦?你还嫌玉荷的伤心事不够多吗?”
刘业上前挡住了游翰东的去路,强硬而动情地劝道。
“肖弦,你别以为你什么都是对的,玉荷的事,你有一半的责任,许府本就是冲着你来的,却连累了玉荷,可怜她,是在为你受罪过,替你挡灾祸……”
游翰东其实心里也责怪着刘业,趁着怒火也把话抛了出来。
“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怎么说,我都不允许你冒险去闯许府,此事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刘业其实也很自责,听了这话也确实有点难受,但还是控制着情绪继续拦着。哪知游翰东一点也冷静不下来,竟拔刀挥向了刘业,向他发起了挑战。
“肖弦,你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翰东,你冷静一点。”
刘业一边劝着,一边躲着游翰东的剑,见他固执不下,便也索性与他打了起来,二人僵持了十几个回合后,刘业改换成拳头,往前一伸,将游翰东往前一击,便使他退出十迷远,最后招架不住地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