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弦,这消息可靠吗?”
祖俊发先是想确定一下消息的可靠性。
“应该可靠,上次就是他救了玉荷。”
刘业猜想此人定是与许府有仇,又怕被人认出,便行下下策。
“望江楼早上都没有什么客人,许璧一般都是只带一个侍卫前往,确实胜算大很多,好,这就出发,前往望江楼,看见许璧,活捉回去,交由县令大人发落,来,你回去,把这个消息先跟曹大人通报一声,以免节外生枝……走。”
祖俊发低头嘀咕了一会,便当即拿定主意,率众人往望江楼方向赶去。街上的百姓见衙门第一次如此阵仗出勤,都觉得很稀奇,许多人都好奇地眺望着,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许府的一些耳目也觉蹊跷,便派出一名,前往望江楼告诉许璧。
许璧在望江楼里,继续欣赏着南晴的琴声,为了拖住时间,南晴今天只好一首接一首地弹,还时不时地问许璧想听什么,让许璧心里特别受用,巴不得时间停在此刻。
“少爷,阿忠来了,说有要事给你讲。”
突然,随从侍卫来报,专门在街上盯梢的阿忠来了,许璧本想起身,可南晴听到后,便起身,故意有点不高兴地道:“许少爷既有事,南晴就先下去了,把衣裳奉还给少爷再走不迟……”
“诶,没事,没事,本少爷哪有事,去去,让阿忠先回去吧,芝麻大的事儿,天天报,回去再说。”
许璧见南晴要走,连忙赶走了侍卫,回到座位上,让南晴继续弹琴。
大概过了一刻钟,随从侍卫看见祖俊发带着一群人,往望江楼这边来了,也觉得是冲着许璧来的,连忙上楼通报。
“少爷,少爷,祖俊发带着好多捕快,上望江楼来了……”
“慌什么,祖俊发?他来干什么?”
许璧听了,虽不以为意,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不知道啊,来势汹汹,少爷,要不要先离开?”
侍卫慌张地劝道,许府为恶多年,侍卫们也都怕有一天遭到牵连。
“许少爷,莫非犯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紧张衙门的人么?”
南晴怕许璧溜走,故意起身追问。
“南晴,你,你误会了,没有的事,再说,我怎么会怕衙门的人呢,我就坐在这等他们,看他们想怎么样。”
许璧终究还是想顾全在南晴这儿的面子,也认为衙门压根不敢对他怎么样,便继续坐下等待。
“来,把望江楼团团围住!活捉许璧。”
不一会儿,许璧便听见祖俊发在楼下一声大吼,来到窗口一看,整个衙门的捕快都来了,这才心慌意乱:“快,快,带本少爷离开这儿……”
“许少爷,你……”
“南晴,下次再来,你等着我……”
南晴本想拦住,可许璧知道自己身边没有那么多人,一点安全感没有,只想着逃生,便搪塞了几句,仓皇往楼下逃窜。
“许璧,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跑?”
许璧刚逃窜至楼下,便迎面撞见了游翰东,自认倒霉地停下了脚步,依旧嚣张地摆着架子道:“你们,凭什么抓本少爷?”
“你作恶多端,难道抓你的理由还不够多吗?”
游翰东怒气冲天地对质着,祖俊发与刘业也赶了过来。
“哼,你们有什么证据?”
许璧继续昂着头抵抗着。
“证据,这还要多谢你的表哥,是他招供了,你是报复肖弦、指使他掳走玉荷的幕后主使,而且还指认了你杀人越货的一些罪恶。”
祖俊发接过话去,义正词严地对许璧说……
“郑魁?你们在开玩笑吧!少拿衙门的那套来哄人。”
许璧怎么也想不到,郑魁有什么理由会招供,
“哼,这句话,你就等着见到郑魁再问吧,他已经签字画押了。来人,把许璧捉拿归案。”
祖俊发一声令下,捕快们便冲上前去拿人,许璧将随身侍卫推上前去,阿忠也上前帮忙阻拦衙门拿人,现场瞬间陷入了一场恶斗。
“你去对付肖弦,我掩护少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