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乌管家这叫虚张声势,我们大可说已通报老爷,老爷正搬朝廷重官过来,就衙门那几个胆小如鼠的,还不乖乖地把人放了……”
恶霸头子气大声粗地回怼道。
“好了,不要争论了,愿意的就和我一块儿去,不愿意地就留守府门吧,抓紧时间……”
乌管家怕去晚了,衙门用刑,许璧若受刑不过,胡乱招供,那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走!抄家伙去……”
就这样,许府众家丁数十人,都拿上短刀、长枪、斧头、长棍等,气势汹汹地往衙门而去。今日艳阳高照,街上行人不少,但都望之则退,被他们这样的仗势吓到了,四下躲避,而一众人等为此愈发得意了起来,趾高气扬地喊着:“让开,都让开……”
“老爷,老爷……不好啦……”
衙门一捕快在街上瞅见了许府的架势,便知道大事不好了,三步并成两步地抄小路回来通报。
“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严安民正与任向北商量着如何审讯许璧的事,被突然打断了,便连忙追问。
“老爷,许府的人马上找上门来了,小的只看见黑压压一大片,拿着各种武器,朝衙门方向而来……”
捕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可能是来要人的,快,关闭大门……”
“对,对,关闭大门,赶紧……”
任向北与严安民不约而同地要想到了这个原因,忙吆喝着衙门的人把门关紧。
“大人,这要他们把门攻破了可怎么办?”
曹化也跟着着急地问道。
“眼下只有先躲避一时了,肖弦呢?这个事情要让他来拿主意最好,毕竟他的身份……”
任向北低声地对二人提醒道。
“对,对,找肖弦,你,你从小门出去,赶紧把肖弦的游翰东叫回来,说衙门出事了……”
严安民恍然大悟地抓了一个捕快,让他赶紧去找人。
“乌管家,衙门口到了……”
“咦,这门怎么紧闭着……”
“真是缩头乌龟,敢把人关起来,大门却不敢打开了……”
“就是,这什么破衙门,也不怕丢人,有本事把门打开,与兄弟们对质……”
“严县令、任县丞……哈哈,不会在里面发抖吧,把我们少爷放出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后还能好话好说……”
许府一众人等来到了衙门口,见大门紧闭,便觉是严安民等害怕了,便都先破口大骂着。
“瞧瞧他们说的,真是没大没小,有伤风化……”
严安民在里面听着,虽然极不舒服,却也不敢高声回应,只低声地嘀咕着。
“大人,且忍忍吧,许府就这样……还是等肖弦来了再作道理吧。”
曹化在一边也低声地劝着,任向北则坐下来喝茶,他性格比较稳,此时倒还没那么急,但他越是这样,旁边的两个就显得越发地无措和着急,来回地搓着手走来走去。
“严大人,再不开门,就别怪弟兄们不客气了……”
“就是,再不开门,我们手上的家伙可没那么老实了,我怕这大门就要保不住了……”
许府一众见衙门久久没有动静,便继续威胁道。
“这衙门到底能不能震住许府啊……”
“是啊,如果让许府再次得逞,恐怕会变本加利地报复我们……”
“这县令也是的,想一出是一出,这人都攻上门来了,又不出来了。”
“唉,看着吧,谁料得到后果呢。大家还是躲远点好。”
百姓们只敢假装不经意地看过去,都远远地往这边关注着,各个也都担忧会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