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见状,一起拥了上来,要将刘业痛打一顿。
但心里带着怒气的刘业可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即便对方有十来人,十来杆长矛,也未能伤到刘业一根头发。
刘业迅疾如电,出手如锤,几乎是一拳一脚就能击倒一个人,三五下就将所有守卫打倒在地。
然后他推开了大将军府的门,走了进去。
更多的守卫正从府里的四面八方赶来,他们聚集到了门后的庭院里,想要阻挡刘业。
“燕王!”领头的人认出了刘业,虽然有些吃惊,但他并未将刘业放在眼里,“强闯将军府可是死罪,燕王不会不知道吧?”
刘业又岂会被他的话给吓唬,冷冷道:“让秦明滚出来,我饶你一命!”
领头的守卫恼羞成怒,“你是找死!”
说完,便领着手下一起冲了上去。
刘业从容避开了刺上来的长矛,提倒了从背后偷袭的人,再夺下了一杆枪。长枪在手,如龙四海,横扫千军。世人都知道刘业剑术厉害,但他的枪法也同样了得。将军府的守卫纵使人数再多,一时之间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守卫们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处痛苦呻吟。眼见局势不妙,终于有人将刘业到来之事告诉秦明。
秦明先是大怒,继而心生怯意,令人从后门离开府邸,前往兵营调兵过来,然后才赶着去见刘业。刘业能打这一府的守卫,还能打得过一营的兵马吗?
“住手!”
秦明的一声喝令,像是给了府邸的守卫的赦免。
守卫们迅速退下,站到了秦明身前。
刘业左右手分别拿着一杆枪,脚边全是被他打倒在地的守卫。伤不重自己爬了起来,回到阵中。伤得重的,就躺在那里装死。
晚风吹过,有些冷,但冷不过刘业的目光。
秦明不寒而栗,本想怒喝,改为轻谈:“燕王,这是作何呀?”
刘业道:“想要大将军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事?”
“卫常乐在你派人看守的客栈内失踪了。”
秦明一怔,但并未重视:“原来如此,我这就派人去寻找。但是,强闯大将军府邸,又该当何罪?”
“找到人,本王领罪;找不到人,本王饶不了你!”
秦明打了个哆嗦,一个身边有众多护卫的大将军居然被单枪匹马的人给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刘业,不管找不找得到人,你都有罪!来人……”
秦明就不信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刘业一个人,而且他派人前往兵营搬援兵了。刘业再厉害,也不可能敌得过上万人吧。
守卫们硬着头皮、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准备再次向刘业发起攻势。就在这时,两匹快马冲了进来,径直来到了秦明面前,人立而起。
“都住手!”
来的正是仪鸾司的两位钦差,发话的正是二爷。
王二和江七迅速翻身下马,分别向秦明和刘业拱了拱手。
“大将军、燕王,赏个脸面,坐下商议如何?”
往常时期,一个王爷、一个大将军根本用不着看仪鸾司的脸面,但这次仪鸾司奉的是圣旨,代表的是皇上,这脸面可就不得不给了。
四人在茶厅内分别就坐,气氛紧张,无人敢来上茶。
王二向刘业问明了原因,便请秦明下令封锁城门,挨家挨户搜查,寻找卫常乐的下落。
秦明不愿听命,王二又说:“大将军的人看护不力,才会致使卫姑娘失踪,大将军难辞其咎。”
听了这话,秦明只能派人传令。
“那他强闯大将军府,打伤那么多守卫,这笔账又怎么算?”秦明瞪着刘业问王二。
王二:“这笔账我们也算不了,只能记下来,呈给皇上,让皇上来定夺。”
秦明不满,认为这王二偏袒了刘业,但王二是按照规矩办事,他也只能无可奈何。为了自己的威信不受损,他便向刘业发出了警告:“燕王,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也是给那两名钦差的警示。
王二和江七对视了一眼,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