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在前面开车,道:先生,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一切准备妥当。
嗯,陆厉离开的时候,带人悄悄暗中保护他们,等到事情成为定局的时候再出现。
先生,陆先生已经明确警告过我们了,我们如果派人过去,不就暴露了吗?
那个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还怕什么。我只需要你确保一件事,林初夏不能死,她如果出事,死掉了,那我这局棋也就满盘皆输了。
言晨微微眯眸,声音有些幽寒。
任何赌博都需要铤而走险。
他也在赌。
秘书闻言,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连连点头。
属下明白,这次属下亲自去,绝对确保万无一失。
言晨点点头,回头看一眼四城集团大厦,高耸巍峨的建筑透露出死亡的沉寂。
他喜欢搅弄风云的感觉。
他一定会在那个人卷土重来的时候,为自己铸造出最坚固的堡垒,保护他心爱的女人!
……
晚上林初夏回到家中,陆厉说了祭拜的事情。
他母亲的忌日和清明节相隔不久,打算等她周末放假的时候去乡下祭拜。
乡下?
嗯,我好像从未跟你提过我母亲的事情。
如果觉得难过,那就不提了。
倒也没什么,母亲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送出国后的第二年,她死于疾病。医生说,有很大原因是抑郁成疾。可见,母亲嫁给父亲的这些年并不开心。
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老爷子?
那个是个陆厉的母亲也不过二十岁吧,可陆擎已经四十多岁了。
这样的年龄差距不是谁都能克服的。
看陆厉母亲,也不像是为了名利权势,不然也不可能抑郁成疾。
我离开家的时候已经五岁了,早已记事。我能看得出母亲很爱父亲,对待陆东彻也视如己出,可是陆东彻并不喜欢母亲,一直将她视作敌人。那段时间舆论消息也很多,对她都是不好的言论,有人故意造谣生事。
是……陆东彻?
我不知道,现在我有能力了,再去追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很困难。我也不想这么恶意揣测陆东彻,否则……我怕我控制不住,想要他的命。
陆厉幽声说道。
他不是没查过,可是当年的那些报道早已被删除,二十年物是人非,所以无从查证。
他怀疑过陆东彻,但……却没有迁怒与他。
他答应过陆擎,不会见血杀人,这是他唯一的底线。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回来过,却错过了时间,母亲早已下葬。此后每一年都会回来祭拜,可现在少了一个人。带上今年,已经是我独自祭拜她第五个年头了。
我不是人吗?
林初夏撇撇嘴:你今年不是要带我去吗?
今年,又是两个人。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福利 ”” 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