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看这些。他充满戾气的说道。
谢婉瞬间明白,他也晕血,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她将他的大手抱住,道:你赶紧给我去医院。
她着急忙慌的将他拉出来,拜托经理处理一下后面的事情。
她在楼下找到了一个医院,然后让医生给他检查。
骨头有些损伤,但不是很严重。
医生拿出一管子膏药,就要给他涂抹上去,没想到他抽回手,道:让我女朋友来,你个老家伙太丑了,闪一边去。
你……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呢?
老医生被气的不轻。
谢婉连连道歉,头大如斗。
最后她拿了药,不是对方心甘情愿给的,而是被气走了。
谢婉无奈的瞪了一眼:人家老医生是在给你上药好不好?你干嘛把人气走。
长得丑,还不让人说了?温言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你脾气坏,能让我说吗?
只准你一个人说,其余人要是敢说我,我就撕烂他们的嘴!
他这话一点都不是开玩笑,说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凶意。
谢婉无奈垂眸,没有回应,小手挑起那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他的手背上。
他没有喊疼,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只是眉宇微微蹙起来而已。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耳畔突然传来温言的声音。
她有些愣神,没反应过来,手上也用了几分力道。
他吃痛,眉宇下压,她赶紧松手:我弄疼你了是吗?
这点伤,还不至于,我说了我和那个废物不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你眼里,是独立的一个人,还是说是温言的替代品?又或者……我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上是人?
或者……
我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上是人。
这话,一字一顿,徐徐传入耳中,让她的心脏都狠狠一颤。
她有些慌乱,立刻垂眸,佯装给他上药。
你就是你,是阿言,和温言不一样。
其实……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就是……
你只不过是个不完全的人格,存在着病态和缺陷,无法真正的掌握人的生活。
的确,不是人,是一种病,这只是温言生病后,呈现的病态而已。
这些话,她不敢说出口,只能藏在心里,怕他知道后会有所发狂。
她虽然避开了他的视线,但是却能清楚感受到,头顶上方那炙热的眼神,牢牢锁定着自己。
她不知道温言对自己的话,相信几分。
又或者……一点都不相信。
上完药,她心情忐忑的抬眸,对上那幽寂的目光,心脏狠狠一颤。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被他的眼神锁定,呆若木鸡。
晚上吃什么?
他突然开腔,问道。
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
温言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晚上吃什么?在包厢里,你可什么都没吃。
想……想吃你做的饭,不知道你的手……
她还没说完,温言不悦开腔:我不会做饭。
那……那我给你做吧,我会做饭,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吧?
谢婉急忙说道。
温言听到这话,面色才缓和了几分。
他没吃过,那个废物也没吃过,而自己显然比他幸运,可以尝到谢婉做的饭。
嗯,那现在就回家,你给我做饭吃。
他捏紧她的小手,快速的下床,显得很高兴。
高兴地……像个孩子……
谢婉把他领回了家,看了眼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