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听到这话,点点头。
她能感觉到,温言真的很爱很爱婉婉。
等他出门,她打电话给谢婉。
那端声音有气无力,还有些朦胧,看样子是刚刚睡醒。
京城那边应该已经到傍晚了,还在睡觉?
你午睡到现在还没醒吗?
我昨晚喝酒了,头疼了一天也睡了一天,怎么了?
你和温言吵架了吗?他说你最近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他很关心你。
他所谓的关心就是每天打电话吗?反正异地恋就是跟手机谈恋爱,碰不到摸不着。让他不用关心我,我一个人好的很。
婉婉……你怎么了?你说话的语气怪怪的。
初夏,我只是……只是觉得异地恋很累,我有些受不了了。况且,我心里好像还有厉训,我根本忘不掉他。
什么?
林初夏听到这话,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那你和温言之前算什么?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忘记上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快速发展下一段恋情。温言对我来说,只是疗伤的而已。对了,我最近要去一趟曼尔顿,有空见面聊,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
说完,她匆匆挂断了电话。
林初夏再拨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婉婉那话是什么意思?受不了异地恋,和温言谈恋爱只是疗伤?
温言坚持下去了,难道她要失败了吗?
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总担心一些事情来临。
第二天早上,她收到了谢婉的短信,说她已经坐在飞机上了,估计三个小时后就能到曼尔顿。
【你来见我就好,不用告诉温言我来这边了,我在曼尔顿逗留不了太多时间,还要去别的地方。】
她打电话过去,想要追问为什么不告诉温言,可是她已经关机了。
三个小时后,她出现在机场,看到了谢婉。
她戴着墨镜,面露倦态,看样子最近没有睡好。
她看到林初夏,把东西放下:我去卫生间补个妆,最近玩的有些疯。
随即,她去卫生间补妆,才觉得脸色白了一点。
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我有很多话跟你说。
随后,两人找了一家咖啡馆。
婉婉,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你能帮我跟温言说分手吗?我有些受不了他的性格,当面说的话,肯定要跟我磨磨唧唧很久。一个大老爷们,一点都不干脆。
为什么分手,你们不是好好的吗?
表面现象而已,这几天我玩的很开心,一个人也能把自己照顾好。可他经常打电话来烦我,我真的受够了。如果不是异地恋还好说,可偏偏是,还隔得这么远,来回都不方便。我这次过来,是要去附近一个小国,国内没有航班,只能来这儿坐飞机。
我就算跟温言在一起,我也无法彻底忘了厉训,所以我决定不随便谈恋爱了,我要出去旅游,我也递出辞呈了。
很可能……我回来后也不去京城了,就在荣州了吧?如果有缘,我们还是好姐妹。如果没缘,估计都不会再见面了。
谢婉一口气说完,随后喝了一口咖啡。
咽下去的时候很苦涩。
她明明把糖、奶全都放进去了,可还是很苦。
她见林初夏杯子没动,道:你不喝咖啡,不如把配料给我吧。
咖啡苦……
苦的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