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谢婉愣住。
三个月期限,从现在开始,快点。
温言不耐烦的说道。
谢婉撇撇嘴,只好俯身开始给他上药。
他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这区区药酒怎么行。
她狠狠蹙眉,虽然……她和他的缘分已经尽了,可不能见死不救吧。
万一耽误了救治,右手废了怎么办?
去医院吧,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去。
你不去老娘就不答应这三个月的条件了,我活该欠你的!感情的事情,愿打愿挨,我逼你喜欢我的?
谢婉瞬间来了脾气,急吼吼的说道。
温言听到后狠狠蹙眉。
这个谢婉,胆子实在太大了!
他完好无缺的左手压在她的肩膀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男人阳刚的气息逼近,瞬间让她乖巧了很多。
你干什么?她狠狠蹙眉。
你的确没有逼我喜欢你,但是你一步步勾引我,让我彻底沦陷。你就是个感情骗子,玩弄了我,还拿了钱走人?你在外逍遥的躲了一年,却让我在这一年内夜不能寐,你说……你是不是罪大恶极!
我……
谢婉被逼问的哑口无言。
她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现在早已无话可说。
她只想尽快摆脱温言,他已经结婚生子,和她早已是两条路上的人。
她要是再和他纠缠不清,两个人都会犯错。
如何能让温言心甘情愿的放过自己,只有答应他这荒唐的条件。
三个月为期……
她还记得,当初和阿言也是这样打赌,但最后阿言输了。
她也记得,献身这一招也对阿言试过,他们性格迥异,灵魂也各不相同,但到底……是一个人的潜意识。
所以,她刚刚也是在赌。
而事实证明,她赢了。
三个月后,她想自己也是最后的赢家。
温言见她不说话,眸色幽暗,松开了她的身子。
换衣服,去医院。
谢婉点点头,见他离开再次换上衣服。
两人连夜来到医院,她给他挂号骨科,没想到他却把自己推入病房,让医生看看她的脚踝拉伤。
喂,你的伤比较严重吧。
他的右手都快肿成馒头了。
闭嘴。
他恶狠狠的说道。
谢婉无奈,只好乖乖闭嘴。
医生笑了笑,道:没事没事,贴点药膏就好。男人嘛,可不能对老婆这么凶,女孩子要宠爱的。
医生,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他老婆。
那一定是男女朋友,你们啊,有夫妻相!
医生笑嘻嘻的说道。
谢婉有些尴尬,还想解释,却被温言打断:你既然没事,还不过来照顾我?
哦哦,马上。
她赶紧过去端茶递水,陪他拍片。
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下组织淤血而已。
不过这手近日不能提重物,连长时间握笔开车也不可以,生活起居可能也会有很多的不方便。
生活起居?比如呢?
比如穿衣服啊,手指使不上力气啊。洗澡擦不到后背啊,或者上厕所提不起裤子。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