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不大,四四方方,两人面对面坐着,有着难以言喻的温馨。
谢婉本来胃口不大好,可这一顿吃的很多,到最后肚子都撑得圆鼓鼓的。
他做了一顿饭,而自己什么都没干,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手伤不便。
她跑去厨房,想要洗碗,避免他接触水。
不用,你等会给我换药就好。
我来吧,我什么都没干……
你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就勉为其难的放过你,等你好了,可是要还回来的。
知道啦,真的不用我洗碗吗?
我的手已经碰了水,洗个碗没什么。
那……那你在家,也会洗菜做饭收拾碗筷吗?
不会。
那你会打扫卫生吗?谢婉好奇的问道。
不会。
那你会……
谢婉,我是温家的继承人,我回到老宅自然有人伺候。这些技能,是我一个人住的时候学会的。
哦哦……
也就是说,他只对自己做过这些事咯?
那自己还是真是荣幸啊。
喂……你没有正儿八经吃过我做的饭吧?我现在会做饭了,等我后面疼痛好点,我给你下厨好不好。
我怕你毒死我。
温言冷冰冰的说道,背对着她洗碗,在她看不到的情况下,薄唇早已勾起,眼底藏着笑。
那好吧,那我下次请邻居吃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尝过我手艺的人。
谢婉小声嘟囔着。
温言嘴角的弧度顿时垮了下来。
他不是第一个?那谁是第一个?
你做饭给谁吃了?他转眸,不悦的看着她。
夏夏和邻居啊。
女孩子家家没事学什么做饭?你以前什么都不会,不是挺好的吗?
啊?
突如其来的训斥,让她有些懵逼。
这是什么鬼逻辑,她学做饭难道不好?
你学的那些都给我统统忘掉,学艺不精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你就不怕别人食物中毒吗?
他们吃的挺好的啊……
以后别班门弄斧,也不嫌丢人。女人不会做饭不可怕,可怕的是做的不好吃还嘚瑟的四处显摆,给人乱尝。
额……温言,你特么是杠精吗?
她不过说了一句,竟然被他怼的无力回应。
她会做饭招谁惹谁了?做的不好吃又得罪谁了?
反正以后不准再做了。
温言阴沉沉的看着她,仿佛她敢说一个不字就跟她拼命一般。
她撇撇嘴,算他狠。
是是是,我不做了,行了吧!您老慢慢洗碗吧,疼死你算了!
谢婉本来还心疼无比,现在才知道心疼都喂了狗。
这还差不多。
温言也缓和了语气。
她去看电视,而他很快收拾好厨房就去了卧室,看样子是要上药。
她终究狠不下心,还是去看看,从门缝探头探脑的看进去。
他拆了纱布,整个右手红红一片,伤口刚刚愈合,因为沾了水而软化流血,他正在清理。
她看着都疼,而他不过微微蹙眉,仅此而已。
她于心不忍,出声道: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