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根本不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是真的生气了,气她竟然以身犯险,气她竟然欺骗自己,气她在最关键的时候,不是依附自己,而是独自承担。
他是男人,再者是她的丈夫,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她自己承担的话,那要他干什么?
林初夏感觉到了疼,唇瓣因为吮吸,而火辣辣的疼着。
这个男人还真是野蛮,生起气来,又是啃又是吸的,疼死了。
她推搡不开,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就没有阻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终于松开了唇瓣,却一把把她揽入怀中。
还好你没事,这次真的对亏了简。
嗯,刚刚看到你们好像很和睦的样子,我都已经自己产生了错觉。
她忍不住感慨的说道。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没有那么多的执念,大家是不是会活的开心点。
简难以放下自己,而她又不忍心伤害他。
三人僵持不下,似乎陷入了一种死循环。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道:陆厉,其实……我不怕生死,我就怕有一天我们会分开。
我也是。
他下巴轻轻地搁在了她的秀发上,幽声说道。
如果他输了,那结果只能是生离死别。
可这些话不能告诉林初夏,最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夫妻都共同进退。既然从一开始,我就没给过简希望,以后也不会。朋友之间的感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分的很清楚。
嗯,我们夫妻一体,有什么共同面对,你下次还敢单独行动,小心我让你下不来床!
额……
猝不及防的火车,污污的开来。
她们留在帝都照顾孩子,而哈雷匆匆赶来,得知简受伤了,整个人就像是暴躁的狮子一般。
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恶狠狠的看着林初夏,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要不是简威慑他,只怕他都要跟林初夏撕破脸面了。
简没有在这儿耽搁,毕竟皇室政变,现在是打压异己的最好时间。
简跟着哈雷离开,林初夏送他上飞机。
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薄唇干涩,看着自己嗫嚅唇瓣,似乎要说点什么。
可最后,却一个字也没有。
上了飞机后,哈雷一直念念叨叨:你怎么这么冲动?也不等我救过来了,还好这一枪没有伤及要害,要是打中要害,你可……
哈雷,我是病人,我需要安静。
放屁!林初夏在你耳边咋咋呼呼,叮嘱着叮嘱那儿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们……我们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也鸳鸯戏水过,你……你现在对我什么态度?过河拆桥啊?早知道……早知道老子就应该禽兽点,把你给直接办了,省的在这儿跟你磨磨唧唧的。
哈雷越想越后悔,那次简主动扑到自己,两人双双跌入浴缸。
水汽氤氲,气氛暧昧,正是办事情的好时机。
却不想……他竟然悬崖勒马。
因为简的意图,自己再清楚不过。
他想牺牲自己,阻止他打林初夏的主意。
只有他献出了身子,那自己就不会撮合他和林初夏。
为了阻止自己,竟然连伤害自己的损招都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