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不能被谢珺伪善的外表给懵逼,但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劝他诚服。
那是……谢珺的声音。
他自认定力过人,鲜少有人可以打败。可没想到这熏香这么厉害,里面带有致幻剂的成分,让他神经都有些错乱了。
他强忍着,保持理智,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继续平淡的上药。
我知道,我不会为难你的,你为顾家付出太多了。只是……我不是你的良人,我们是没有机会的。
你……你不是放弃寻找林初夏了吗?
但她依然是我的妻子,众所周知。
可……人都失踪那么久了,就算活着,那……还是完璧之身吗?就算是,但外人要是知道她和一个男人相处了十多天,别人会相信吗?到头来损害的是顾氏的名誉,是你的名誉啊!谢珺急急的说道:我知道你重感情,但是你对林初夏真的仁至义尽了。
你不要有任何的负担,我也不愿成为你的负担,我只想待在你身边。我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怨,只要能在你身边,每天都能看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她的声音细细小小的,惹人怜惜。
她轻轻眨眼,泪水掉落,打湿了枕头。
陆厉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抬眸对上了他的脸。
你真的什么都不求,也不怨?
当然,我这些年一直照顾夫人,如今来到了陆家,我才找到了一点归属感。我本来一无所有,是你们给了我一个家,你们都对我很好,我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不求回应,我只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喜欢你,仅此而已。
那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可以吗?
她睁大眼睛,渴盼的说道。
陆厉微微沉默,随即道:可以。
好了,药上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先离开了。
陆厉淡淡地说道,转身离去,留下谢珺一个人暗喜。
这可是陆厉的卧室!
不对,也算是林初夏的,床头还挂着两人的婚纱照。
而自己现在光明正大的睡在这床上,睡在原本属于林初夏的那一边,这滋味可真舒服。
鸠占鹊巢的快感。
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过来,证明自己能力过人。
她要不是后背有伤,怕留下伤疤,她恨不得在这床上滚两下。
她高兴地翘起了脚丫,哼着歌,而这时有人敲门了。
谁?
我。
门外传来爱德华的声音。
谢珺闻言,心头一颤。
她的熏香可以瞒过顾微,但是她没把握瞒得了朝夕相处的爱德华。
两人都钻研精神科,所以最先识破自己的,肯定是爱德华。
她面容瞬间严肃起来,让他进来。
爱德华面色冷沉,道: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