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东西真的是她的，我能让她亲自涉险当诱饵？行了，别挣扎了，你那个圣雪山，都已经是过去，连你们小山主都死了，你一个人能挣扎个什么劲儿来？

我要是你，就好好享受生活，干掉背后的大老板，这些产业就是你王科源的，不好吗？反正你对那个莲花圣山，也没什么忠诚度。

既然把他当跳板，为什么不为自己跳一跳？都已经覆灭的圣雪山，值得你付出一切吗？圣雪山的秘法再厉害，能比得上九州大势？

当年圣雪山正直盛况，都被剿灭了。现在你要螳臂当车，以一人之力对抗全九州吗？”

王科源不吭声了，他也在考虑，楚淮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不是花小满？花小满只是诱饵？好像说得通。

如果真是花小满的，楚淮这么懂内情的人，应该不会让花小满涉险，这样会暴露花小满的身份，给花小满带来麻烦。

难道真的是那个什么霞？什么霞？王科源连名字都记不住，只是有点印象，两年前，夜总会里确实有个挺年轻的小姑娘跳楼。

当时王科源还把姓商的狠狠骂了一顿，商平原也是怕惹出大事儿，后面也收敛了些。

如果楚淮说的是真的，那个什么霞才是小山主，那他逼死了小山主？

“不，你说谎。不可能的，小山主有气运护身，怎么可能那么凄惨？”王科源有点疯狂。

楚淮笑了：“气运？只有你们圣雪山会？如果真要是这样，当年薛蓉也不至于自杀吧？现在说不定你们都能掌控整个九州了。

她都输了，她的连自己身份都不知道的孙女，还能有气运守护？

气运这东西，被人随便动点手脚，不但不能维护，反而会遭到反噬，难道这点你都不动？”

听到楚淮这么说，王科源脸色更难看了。

楚淮到现在，才终于松了口气。终于打消了他对花小满的怀疑。

这样的话，花小满的身份，最终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而小山主的事情，只要瞒的好，邝师那边也未必能查到。

说到底，楚淮不希望花小满出事，才会缓着王科源，跟他斗心智，现在更是笑着给他解释：

“我跟你说谎？有必要吗？你都泄露了这么多情报给我，随便都能拿捏你。

只不过看你也是可怜人，而且你之前说愿意帮我做内应，我也怕你出事儿，才跟你说个清楚。

本来，做这个局，我们的目标是先把你抓起来。

要不是上次你说愿意做内应，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么多，主要还是觉得你也是个人物，大家不如合作如何？”

“让我回去想想，不用很久，三个小时吧，三个小时后，我会再电话给你答复。咱们对暗号。

如果我说木马项链找到了，就是愿意合作的意思。否则，咱们各凭本事。”

说到这里，王科源站起来，又忍不住转头看一眼楚淮。

楚淮在喝茶，动作优雅自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好像也只有花小满的事情，才能让他的情绪有些波动。

“我们圣雪山太难了，我以为你会是我们的助力。只可惜。”王科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