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兽医能掐会算
楚淮无奈摇摇头,捏着她的手,按在电话数字键上,一个个数字按过去,拨通电话,甚至于,听筒都是楚淮给她拿着。
花小满现在真的是大脑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那么紧张地等着。
“嘟嘟。”听筒中,传来忙音。
有人接起电话,但是没说话。
两个人,隔着一条电话线,竟然玩起了沉默,这一沉默,居然超过了一分钟,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像是在僵持和等待着什么。
楚淮轻轻捏了捏花小满的手,花小满才反应过来,主动“喂”了一声。
对面依然没半点声息,花小满回神之后,一下子来了勇气,继续对着电话开口:
“请问,您是谁?我二叔是不是去你家做客了?”
对面依然无声,安静地让人以为电话被挂断了,花小满继续说道:
“奶奶和二婶,都很担心二叔,你要是心怀善意,请转告我二叔快点回家。”
无声之后,花小满继续说着:
“我二婶说,你欠了她的钱,请问您什么时候还钱?”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花小满突然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刘建民的?他是个做服装生意的,别人叫他刘老板。你知不知道这个人坏得很,他去年十一的时候,跟我二叔谈了笔生意,给了我二叔一大笔钱,让我二叔把我绑他床上去。
还有一个叫董富贵的,去年冬天来我找我二婶提亲,差点就成功了。要是成功了,我现在可能正在被人欺负,给又老又丑的男人当小老婆呢。
我是个从小没爹没妈的孩子,只有二叔二婶和奶奶三个亲人了,所以,可不可以麻烦你,一定要把我二叔放回来?
就算他曾经被诱.惑,想过拿我换钱,那也是为了给奶奶治病,我知道他也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我爸爸要是还活着,他和二婶一定不敢欺负我,因为爸爸会给我做主的。
谁让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奶奶老了,身体也不好。二婶一直在哭,我又不能不管她,这一家子唯一的壮劳力没了,弄得鸡飞狗跳,我连书都没办法安心地读了。
二婶说,我爸还活着,我知道她是骗我的,如果爸爸活着,他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见我,甚至连声音都不能让我听听?这么多年了,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村里的那个小丫头,一根棒棒糖已经哄不好了。”
说着说着,花小满的声音哽咽,不再理会对面的安静,砰地一声,将电话挂断。
她不知道对面的人是不是她爸,直觉是,可直觉,这东西能做数吗?
花小满说了那么多,只想听他一句回应,可惜,她什么回应都没有得到。
作为一个父亲,听到女儿受了委屈,都没有半点回应,怎能不叫人心寒?
花小满静静地坐在床边发呆,楚淮握着她的手,陪她一起坐着。
还是奶奶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