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连累了先生实在是过意不去,我那里正好拥有一翁琉璃心髓,乃是安神定心的无上妙品之物,我也是送给你吧!”帝柳江淡淡的一笑。
琉璃心髓?众人为之一惊:好家伙,大手笔啊!琉璃心髓他都拿得出?也是亏得他们时间一脉为巫族之中的王者一脉,我等不过是半勺都难以拥有,他一出口就是一翁?厉害啊!败家啊!拉拢人,也不用如此的下死劲吧?据说琉璃心髓的炼制可不是那么的轻易,没有任何机缘,又岂能捕捉得到琉璃心髓之中,需要最为重要的琉璃天妖蛊?而后的祭炼。没有半甲子的功夫,谁敢轻易的练得出来琉璃心髓?尤其是琉璃天妖蛊难以捕捉,也是亏得空间一脉,能够封印虚空,不然的话,还真的是绝迹了!
“恩?你们都送了,我也不好小气,我采集雷霆甘露之下,酿制了三坛雷霆王浆,有助于淬炼肉身,可以使得肉身之中,带有一丝丝雷霆之力,日后渡劫之时,拥有莫大的好处,我也是赠给先生一坛聊表心意!”强振霆与姚瑞狠对脾气,自然率先响应。
雷霆甘露?不会吧?这货也是这么的大方?雷霆甘露是什么?要知道这是雷之一脉之中,无上佳品啊!对于肉身、元神,都是拥有莫大的好处,他强振霆不过是靠着先人的积累之下,费时这么多年才练成三坛,这一次也是这么大方?
“我送玄阴凝气珠一枚、、、”
“我送、、、”姚瑞愕然之间,巫族众人都是快言快语之间,送出了一件一件的宝贝:巫族之人改姓子了?这么大方?事出反常,其必有诈!
姚瑞与血仙翁两人在一旁打赌巫簇能不能够度得过雷劫之时,虚空之中,都是为之一黑,黑压压一片。
天地之间,所有的声音,都是为之消失一空,唯有一道道的雷霆响彻的轰轰鸣响之声,跳动个不停。
巫簇、厉不凡、凤九幽、后稷、帝柳江、后稷等人的面色,都是为之凝重了起来,纵使巫簇一身豪情,也是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巫簇的天地法相,为之大动,虚空之中,凝聚出来的第二道雷劫,又是降了下来。
那一道道的架势之中,拥有的弱水之刑,姚瑞却是知道不朽之劫之下,如同血仙翁所说,要为修道之人,转化成为先天之身,拥有先天造化之气,混元一气,要炼化阴阳五行,就必须受到阴阳炭火、五行之气相煎!~
这不过是刚刚的一个开头而已!
天劫之雷,如同水流铺成了一片银河,想要将巫簇也是一瞬之间,吞噬了?
“弱水化银河?邢天之水!”一旁的凤九幽看着这一道道出现在了虚空之中的银河,震惊的吼道。
“大蛮子,你小心一点!这一道劫数之下,若是你不能将虚空之中的那一道星河击碎,这一道劫数就不算过!”强振霆吼道:“此乃是真水之劫!”
“击碎银河?”巫簇的天地法相之中,闪过了一丝丝的了然之色,法相之力,为之大增,硕大的拳头,轻轻一拧,向着那一道虚幻的银河之中,狠狠地击打而去。
嗷嗷嗷嗷!
而就是在巫簇的天地法相,刚刚与那一道银河微微一撞之下,便是此时发出了一道道厉吼之声。
“哦?我忘了说!这一道银河之中,拥有弱水之力,弱水绕之,鸿毛不浮,不可越也!弱水之中,拥有毒雾,触之必有大损!”强振霆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所以,你要破它,只可以制取,不可力敌,深入其中,更是要受损不浅!”
“小强,你小子、、、你绝对是故意的!”厉不凡指着强振霆一副怒叱之样:“你、、、实在是可恶!若是巫簇有个好歹,我定要你小子好看!”
“哼!”强振霆微微闷哼,对于厉不凡的威胁不屑一顾:“你有着一个本事,还是想想怎么帮助大长老的好!”
“不错!”凤九幽闻言之后,嗡色为之一淡,轻问道:“强大哥,你们一脉之中,可否有关这一次天劫之中渡劫之法的记载?”
“这个、、、”强振霆对于厉不凡怒目而视,而对于凤九幽的问语却是为之大动,想了想之后,不确定的说道:“没有!这一种劫难,唯有靠自己的全部实力,自行渡劫,借助外力确实不行!不然不仅是不能灭劫,还有可能助长大劫的威力!渡劫之人的本事多大,就是响应有多大的雷劫!不过这一次,大长老的劫难不知为何是这样的庞大,若是、、、若是、、、”
“如何?”凤九幽急道:“若是如何?”清冷的凤九幽,焦急之下,面庞流露出来了一股无助之色,怯生生的,让人痛惜。
“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劫雷化作劫灰!”强振霆不忍的说道:“这一次不知道为何他会引来这么强悍的劫雷,实在是诡异!”
“什么?这、、、”凤九幽为之一震,差点就是栽倒在地,亏得一旁的后稷,眼明手快,一步踏出,将凤九幽轻扶住安慰道:“不用担心,巫簇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不过此话,说来就是她自己也是拥有几分不信!不朽之境的雷霆之威,又岂是这么好过的?若是这么容易,天地之间,为何准圣之境的高手,如此的稀少?
“好!好!好!以巧破拙?哈哈哈!我懂了!”演化天地法相之下,巫簇突然之间,微微的一退之后,收敛了自己的吼叫之声,转眼之间,发出了一声惊喜之色,整个的天地法相,就是微微的一动,天地法相的大手之中,出现了十二根巨大的柱子。
这十二根柱子,赫然就是原本困住巫行天的十二根禁神柱?禁神柱!
“禁神柱,为我定!定!定!”巫簇的天地法相,将十二根禁神柱微微的一抛,抛在了虚空之中,占据十二方位,牢牢地一瞬之间,就是将那一条向着自己游弋而来的弱水银河,一下子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