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春秋时期郑国的公子,虽然气量狭小,忒是记仇,但是其相貌犹如明珠皎月,武艺更是高强,能征善射,一时之间,无人能敌。虽说算不上一个完人,但也算一个很是有趣的妙人。
那人往莲花池子边一站,当真不知让人怎说才好。说是白荷,比白荷多几分风采,说是红莲,却比红莲多几分高洁。不知比起那风华绝代的子都,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她放下裙摆,细细盘算了一下,这个时辰,他在这里等着,应该有有了心仪的姑娘。自己和他虽然略微有些过节,但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绝不会那么不识好歹,去打扰人家难得的甜蜜。
于是,她放弃原本划着小舟,涉水采芙蓉的打算,静悄悄的从小径绕道而行。
那少年依旧在芙蓉花前低吟浅唱着什么,柳叶低垂,他信手摘下一片,大概心中有些焦急,所以把柳叶扯成了两片。
池中的红色金鱼一甩尾巴,波澜不起的湖面终于有了些生气。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歌女又在汉宫的高台上清唱,隔着水听来,格外的缠绵。
踏过江水,去采荷花,冒着危险,去泥潭沼泽里去找兰草。
我采了花,又要送给谁呢?还不是要送给总见不着的那个你。
歌女把这半首诗吟唱了很多遍,似乎完全忘了,这诗的下半部分,有多么哀婉凄凉。
香冷金炉,等梨花的香味在梦中渐渐消散的时候,阿狸这个梦,也就醒了。
却正是夜半时分,和梦中却是两般景象。
“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这个歌从外面穿来,来来回回的唱着,作歌者声音沙哑,夜半听来,仿佛是冤鬼在向人索命一般。
阿狸吓得用被子裹住自己,心想要是言橘或者大双在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爪子摸着她的头顶,阿狸吓得浑身直哆嗦,颤颤悠悠的,一只手握紧自己方才藏在被窝里的匕首,然后一把掀开被子,往那人身上插去。
……
……
……
白无常梳着一个很是可爱的包子头,翘着脚,正坐在她对面。很是难得,这妹子本身就是个发光体,大半夜的往那一杵,跟个10万伏特的灯泡一样扎眼。
阿狸:我……¥()*&¥……%……Z#^$&(0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