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不能娶这么个妹子。冒顿瞬间就打定了主意。她不是喜欢佛学吗?就送给他姨夫左贤王就是了。正好一老一小可以天天跪一起念经。他姨夫多了一个教育,啊不,是关爱的人,他说不定从此耳边就清净了呢。
可是刚刚清醒,他还有点虚弱,所以就算想张口,也张不开。他老师右贤王又开始在跟他姨夫左贤王算那陈年旧账。无非就是当时两人结拜的时候他姨夫曾经说过什么什么,最后结果居然没有兑现。冒顿听得口干舌燥,心想二位好歹先给我倒杯热水喝可好,我好歹还是个病号呢。你说我病者昏迷不醒的时候二位把我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还要宝贝,现在我一醒了,立马就成了那死鱼的眼珠子,可以随便扔一边都不带看一眼的。哎,我还不如就一直装晕好了呢。
右贤王说的太过激动了,不小心顺手砸了一个金色的杯子。冒顿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他倒是不心疼这杯子,只不过这杯子被砸了,估计他也没水喝了。
苍天啊,可不可以不要虐待病人啊~冒顿强忍着自己的眼泪,省的哭完之后更口渴。
平城,凤凰台。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阿狸打了个哈欠,起身问道:“是日出开始了吗?”。
娄敬娄大人正端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活色生香的喝蛋花粥。开口就是一句:“日你妹啊,都晌午了呢。”
阿狸差点没蹦起来,娄敬娄大人的外形看起来,就跟一玛丽苏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妖魔化美男一样。啧啧啧啧啧,那嘴唇,就跟两瓣橘红色罂粟花一样,眼睛明亮,尤似旋涡。他只用直勾勾的看着你,一言不发,就足以让你心甘情愿的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然鹅,就是这样一个有气质有颜值有智商的角色美男,一大早上你醒来之后,跟你说的第一句就是“日你妹啊”,我靠,这画风太诡异了。简直就像一个倾国倾城的胡姬秒变抠脚大汉一样雷人。
难怪他媳妇要出轨,估计是被雷的太多,直接黑化了吧。
阿狸收起来自己颤颤悠悠的小心肝,然后起来,问有没有洗漱的地方。因为她发现娄大人肯定是梳洗过的。
她召唤来小二儿问了这事儿在,这小二儿岁数还比较年轻,才十五六岁,很是不给面子的直接一扭头,走掉了。
阿狸:……就说小二儿大多是看人下菜碟的主儿,但是老子我穿的也不穷啊。娄敬在一旁,噗嗤笑了出来,简直就是那春天里的桃花朵朵开,眉目间,有千山万水,有柔情百转。好看的让人简直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阿狸:……很好笑吗?
娄敬娄大人却吹了吹勺子里的热粥,同阿狸说:“我今天早上,是在昨天下午在大堂里唱曲子的那位姑娘的闺房里面洗漱的。”。
阿狸用扇子捂住了脸,嘿嘿嘿嘿的开始笑,样子极其猥琐。
娄大人用手指一戳她的扇子,道:“我进去的时候,那屋子是空的。准确的说,是佳人已不在,空余香闺。”
阿狸摇了摇扇子,然后打了个喷嚏,她忘了现在还是初春,早上自然特别冷。
切,要说这男人就说事儿多。美女的屋子叫做香闺,就算正主没在里面,跟那屋坐上一坐也是好的。要是个丑女的屋子,估计就算是请他们去他们也不会去。
娄大人斜着一双桃花眼说道:“你猜,那姑娘哪里去了?”
阿里里你眼睛一转,心道莫非唱曲的那小姑娘是跟着自己家的小情郎私奔了不成?
娄大人也学着她的样子嘿嘿嘿的笑了好几声,只不过阿狸这么笑,就很猥琐。而娄大人这么笑,就有点天真无邪的感觉。女人最爱什么样的男人?纯爷们?错。小鲜肉?错。是纯爷们里带着一点少年的天真,是小鲜肉骨子里带着坚挺与执着。娄大人无疑这两种气质都是具备的。他这么一笑,就像一个智谋过人、历尽沧桑的人突然对你露出一个比真金白银还真的笑容来,让你觉得骨头都苏了。
但是阿狸是谁啊?她跟娄大人那是一见如故,早就明白了,娄大人一般这么笑的时候,都没有啥太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