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会就是姨夫经常的阴曹地府吧~冒顿想到~就是传中穷凶极恶的坏人死掉后会去的地方~要是这么的话,他其实也算是没来错地方啊,就是不只知道他到底死了没樱
附近都是一些很诡异的景象,乍一看,好像是妖魔正在黑暗中隐藏着一样,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其实只是一些石头。但是因为这些石头是倒挂着的,所以看起来很恐怖。
冒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里不是什么地狱,而只是个溶洞。从前他听过这种地方。
再往前走一点,水就开始变深了,冒顿倒是盼望着水里能有什么妖兽出来跟他搏斗一下,要不他这一趟来的就太没有意思了。
再往前走两步,那些恐怖的石头消失了,只是水已经变成了鲜红『色』。
冒顿屏住呼吸,弯下腰来仔细查看。并不是这雪是鲜红的,而是清澈的水面下开出了美丽而耀眼的红『色』花朵。
好美的花啊……他好像是受到蛊『惑』一般,轻轻的手指从水中捞起那的花朵。这花瓣的形状也好美,就好像是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别人,那个人却一点一点把它撕碎一样。
他下意识的拿出自己的刀子来,想要割破手指,用自己的鲜血祭奠这美丽的妖花。
我愿意把我的心挖出来啊……我愿意啊……你为什么还不信我……
仿佛有一个人,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在他心里撕心裂肺的喊出那么一句话来……
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来,用手捂着胸口的肋骨,他觉得在肋骨往里的几寸地方,有什么东西生生的疼。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个船形的东西,带着一种梦幻的感觉,『荡』漾到了他的身前。他的火折子已经掉了,只剩下一边匕首上的夜明珠熠熠生辉。四下一片漆黑,那船型东西里,原来躺的是一个人,她的容貌在黑暗中格外闪亮,就好像是海上刚刚升起的明月一样。
冒顿差点没松开手,把那匕首直接『插』到了她的心脏里去。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也差点就那么做了。他只是觉得,把这个人千刀万剐了都不解恨。
阿狸这一觉睡的并不舒坦,她中午吃的太油腻了,躺在棺材里随波逐流,玩了一路的飘逸,现在超级想吐的。她半睁着眼睛,还以为自己跟娄敬在那个坟墓里喝酒呢,隐约看到旁边有个人影,还以为是娄敬,就大大咧咧的一挥手,道:“酒~”
呃,胃里油腻腻的太恶心了,全都是炖猪肉的味儿,要是能再来一壶冰玉烧就好了~
冒顿愣了一下,没错,是她,就是她~而她是个汉人~其实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听她这语气,好像确实也认识他啊~
阿狸还不耐法的在挥着自己的爪子,接着:“酒~”
再不喝一口她就真的要吐出来了,它喵的早知道不吃那么多了~荤素搭配果然才是王道~
冒顿很是窝囊的把拿着匕首的手缩了回来-其实他仔细想了一下,眼前最应该醉的就是把这人一刀刺死,然后烧成骨灰,等他死的时候就把这骨灰倒进个盒子里,挂在他脖子上,跟着他一起埋了,这样就在不用纠结什么了-然后把自己的酒袋给了她。
阿狸接过酒袋子,『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然后喉咙立马就跟被用刀子划过去一样,烈醇薰香,当真是好酒啊。
阿狸穿越过来之后,喝的最好的酒就是军营里那种桨撒刀子”的酒,还有娄静的玉冰烧。这撒刀子吧,如果打个比方,就是个『性』子豪放、真『性』情的女中豪杰,而这冰玉烧吧,就是个风情万种、容『色』出众的绝『色』美人。然而,美的那个不烈,烈的那个不美,总是差零什么。都不如现在喝的这酒好~
阿狸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这才睁开眼睛,一看……
苍啊,她这是到了阴曹地府了吗?!!
是谁给她下的毒啊,太神出鬼没了,她竟然一点点直觉都没有,啊,她回来一定要给凶手好好上一注香,太感谢他了,这样阿狸就可以去领着奖品回现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