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孩儿都没有开口找她要过,是她自己巴巴的送上的!
闲话少,阿狸开始看这本的原着。这电子书还是方哲提供给她的呢。
只见书的开头是这样的:
“咔嚓”一刀下去之后,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就顺着那刑场的木台子滚了下来。底下围观的人群倒是不住的叫好,这样蛇蝎心肠的恶女人,就活该被千刀万剐了才好,一刀两断,都算是便宜了她。
当然,这围观的人群中,偶然的也传来细细的呜咽声,有那好事的人一看,原来是个满脸麻子、穿短袖褂子的汉子,正在捂着那癞蛤蟆一般的嘴,两只蒲扇般的耳朵都通红了,那蚕豆好似的眼睛里,流出点子眼泪来。哼,想来必定是这恶毒『妇』饶姘头了,这样的女人,正好配这样的男人,造地设,当真是绝佳的一对。
看台之上,一个纤弱美丽的锦衣少女向高座上的王者盈盈下拜。拿着一块绣着竹子的丝帕,擦了一擦秀丽面容上的珠泪,方才仰起头来道:“多谢叔父为清河做主,大恩大德,清河永生难忘。只是……我那陈郎……”。
锦衣少女到此处,已经是如那风中的细柳,飘飘忽忽的就要晕倒在地上,幸亏旁边的宫人手疾眼快,把她扶了起来。
坐于高位之上的皇帝终于开了万金之口,道:“哪里的话,侄女流落在外的时候,受尽了这恶毒『妇』饶欺凌。如今大局已定,我这做叔父的,怎么也要给侄女个公道。”。
一时之间,围观的大臣自是赞不绝口,陛下仁义友爱,清河公主福泽深厚,以后我大晋定然会千秋万代,长享太平。又有大臣提出,清河公主流落在外,现在回来,正好到了招亲的年龄。虽公主上一位驸马被这恶毒『妇』人害死了,公主又是情深意重的很。但是,现在大仇得报,公主还是应该有个好归宿才是。
公主身边的掌事女官听了这话,顿时喜上眉梢,但是又不好直,只好奏禀圣上,公主现在还虚弱,应该回宫之后再细细商量此时。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拉开十几里,正是皇帝带着自己流落在外的侄女儿清河公主回宫了。恰巧是六月时节,鲜花容易采到,所以都城的百姓有心,就用那刚盛开的花朵撒在街上,庆祝这皇家大的喜事。
而在长街的那头,那个形容猥琐的健硕汉子正拿着一张全新的竹席子,哭哭啼啼的把那死去的女子卷起来,刽子手不忍心看,只是侧过头去,同那汉子:“哎……她是个好人,可惜好人不偿命,你也别太伤心了。方才……她走的时候,不怎么痛苦。”。
汉子把那女子的脑袋和身子连在一起,心翼翼的缝在一起。他是个粗人,哪里干的好这种活儿,颤颤悠悠的,缝的很是丑陋。
“元儿啊,大哥知道你死的冤枉啊!你死了,连滴血都不流,这就是死的时候,心的寒了啊。是哥哥没用啊!”。
哎,刽子手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今必须得去多喝两口马『尿』,才能睡得安稳些。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就下起了细盐一般的雪,连着那地上的花瓣儿,看起来不出的滑稽讽刺。
六月飞霜,千古奇冤,老爷,你为啥就不睁开眼睛,好好看上一看?!!
就在这时,九重上,凌元帝君睁开双眼,直直的坐了起来,头上的双凤步摇冠叮当作响,底下跪迎的奴们一起贺喜,祝贺帝君渡过劫。
谁知,陵元帝君却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拿着本君的符节,去阴曹地府把那阎王请来。就本君有要是要询问于他。”。
哼,好大的胆子,的凡人,侥幸投了个皇家的胎子,就敢欺负到本君的头上来了
本君是个神仙,是个生养的神仙,是这九重上气量最、辈分最高的神仙。
话,盘古开辟地,混沌分明,浑浊者为地,而清亮为。本君不才,就是生于这浑浊之中,不知其母,亦无其父。因此,这帝才尊本君为凌元帝君,这个“元”字,就是为了凸显本君超然的地位。
本君原本在蜀山上住的好好的,可是后来硬是被请到了这九重上,看着一个一个鹤发童颜的老神仙尊称我为“前辈”,好生的尴尬。尴尬着尴尬着,本君只好就做了个不出门的神仙,在自己的帝君府里钓鱼、种花,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万年的光阴。
可是,纵然帝君如此超然,如此与众不同,如此……咳咳,本君终究还是个神仙。
而神仙,都是要渡劫的。
本君这一世托生在一个有房又有钱、生活乐无忧的富裕人家,父亲和善,母亲慈惠,顺顺当当的过了十六年,终于把自己吃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胖闺女。
按理,本君如此和善的『性』子,就应该一辈子平安康泰,无忧无虑,等到九十岁的时候,吃上两大碗白米饭,才寿终正寝。可是,谁知这锅就如同那学堂里学生的课文,是背就背。本君那日闲的,上街去买点杏干果脯什么的,谁知就遇到当地一个有名的人贩子正在卖新上的“货”。本君也是活该,一眼瞥见一个干净单薄的妹子,凄凄惨惨的跪在那里,穿的跟个破抹布一样。哎呀呀呀呀,好好的一个姑娘,和牲口一样被人卖来卖去,也是背时阅很。本君就出钱买了这姑娘,还日常把她带在身边,好生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