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东检查了『妇』人的状况,发现致她昏『迷』不醒的原因不是瘟疫,而是因为她胸口受到重击,六根肋骨断裂,内脏出血,大脑受到撞击昏『迷』。
当然,随着昏『迷』,她体内的瘟疫也变得越来越严重,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能活着算是不错了。
顾晓东立马为『妇』人开了『药』方,顺便开了解毒的方子,这方子虽不能彻底解除『妇』人体内的瘟疫,但却能缓解她的症状,让她活的舒服一点。
那大男孩所说的白衣人,顾晓东三人听了也觉得奇怪,那男孩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下来,他身边年长一点的女孩看了哥哥一眼,十分坚定的道:“不是的,他们不仅抓了爹爹,还抓了好多大人,大夫哥哥,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他们全部穿着白『色』的衣服,我看不清他们的容貌,他们的动作很快,还会飞,我看到他们出现过两次,都是在晚上,大夫哥哥,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抓走爹爹和那些大人啊?”
顾晓东低头沉思,很明显,他听了孩子们的话后心中也疑『惑』不解,觉得这些白衣人肯定是某些组织的人物,而他们深更半夜抓走得了瘟疫的病人做什么呢?
如果他们只是想把人埋了,防止瘟疫的蔓延,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抓走『妇』人呢?
这个答案,顾晓东不解,童心怜和小武也想不通。
但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草『药』给『妇』人治病,其他的,他们只能稍后再讨论。
小武拿着『药』方跑去抓『药』,这平安县里以前还是比较繁荣的,县里的医馆『药』馆也不少,因此小武直接便跑去找医馆和『药』馆了。
可惜,等小武把所有的街道逛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需要的『药』材,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好了先生,县里的医馆和『药』馆都被抢夺一空,我在医馆和『药』馆里连一根『药』草『毛』都没找到,现在这可怎么办?”
一旁的童心怜不解的问道:“怎么会呢,县里的人不是大部分都跑了吗,谁会去把医馆『药』馆里的『药』全部抢走,他们抢『药』做什么?”
童心怜涉世未深,不懂其中的道理,但顾晓东却明白,他无奈的叹息道:“我知道,看来县里的病患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在绝望之下,想着自己胡『乱』用『药』,希望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他们抱着侥幸的心里,以为吃了自己的『药』,说不定就能解除身上的瘟疫,这也不能怪他们,换做任何人走到这种地步也会失去理智而发疯的!”
这下童心怜明白了,原来县里所有的『药』材都是被那些病患抢走的,他们以为自己胡『乱』配『药』说不定能配到解『药』,却不知这种做法不但不能救他们,结果还给整个平安县造成了混『乱』,那些需要『药』材的人也没有了『药』材,现在『妇』人的病情不能再等,该怎么办呢?
就在童心怜愁眉不展,四个孩子一脸绝望的时候,顾晓东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厨房,拿出了两个背篓和一把镰刀,径自将背篓背在背上道:“别灰心,『药』铺里没有『药』,山上总有『药』,心怜,孩子们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和小武上山采『药』!”
见顾晓东又办法找到『药』材,童心怜眼睛一亮,急忙道:“那我也去吧,平安县那么大,周围的山那么多,多一个人可以多采些『药』,也能多走一些山路,只有多采些『药』,师傅您才能有足够的材料配制解毒配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