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到屋中,文成离去,只剩的文武,“大人,这件事恐怕不简单,你就不怕这个何进在狱中把秦氏弄死?”
宋慈摇头,“这个何进显然还没有这么大的胆,现在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此案与秦小月有关,他怎能敢冒如此大的风险杀人?到时候岂不是不打自招?”
“大人说的是,这个何进看来明知此事有冤,他也不重新审案,看来定是贪官污吏一流。”
“宋某正是早就看出这一点,这才要坚决发回重审。”
夜幕降临,惨白的月亮已经来到了头顶,衙门牢房中,灯火通明,宋慈三人,还有何进与书史皆在。
二人坐与木登上,文成文武与书史站在一旁,前方有女犯被锁住铁链,她身旁有烙铁,这是逼供所用。
宋慈道:“文成文武,给秦小月松开铁链并赐坐!”
“是大人!”
何进连忙阻拦,“宋提刑,犯女秦氏犯下杀人罪,你为何要给她照顾?依本官看,直接用刑。”
宋慈道:“何知县,依宋某看秦小月认罪画押,也是在你逼供之下才认罪的吧,否则,你又如何着急用刑?”
何进不敢说话了,他只得看着秦小月被松开,心道此女今晚决不能反供,否则事情就不好办了。
“犯女秦氏,自报家门。”
秦小月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悠悠道:“民女秦小月,震东县人,在县城里靠卖菜生活,提刑大人,民女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
何进一拍桌子,“大胆秦氏,此刻还敢咆哮公堂,你信不信本官现在就砍了你?”
被这么一呵斥,她果然不敢说话了,宋慈安抚道:“秦小月,今日是宋某给你提案,这是你唯一洗清自己冤屈的机会,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同时,有宋某在,何知县怎能对你用刑?”
她相信了许多,抬起头颅,正欲说话。
“秦小月,今日宋某在此,你就把那日发的事情好好说说,本官喜欢在案子中找到漏洞,当然,事情越详细越好。”
秦小月道:“是大人,那是数日前的上午,民女在街上买菜,那一日,不知为何生意这么好,一到午时就卖的干干净净。”
何进立即打断:“秦氏,你直接挑重点,无关紧要的话无需说明。”
“那一天,民女收拾好菜框,正欲回家的时候,死者赵五来了,她让民女去他家里看看新鲜的蔬菜。”
宋慈道:“这个赵五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又是做什么的?”